他沒細說,而老支書雖心有疑惑,卻也沒多問。
村裡人都知道陸向北的養父母已故,否則,陸向北不可能離開老陸家數年,又回到雙槐村認親。
但陸向北這會子沒有對顧老爺子的身份多做解釋,想來有他的顧忌,老支書是個經過事兒的,又豈會不知這其中的彎彎道道?
因此,人家不多說,他便不多問。
“這事不難辦,我這就叫人把你大伯二伯喊過來,你把向陽過繼這事兒和他們說說,有你兩位伯父拍板,事兒基本能定下來。”
說出此次回雙槐村的目的,老支書沉默須臾,方對陸向北的說辭給出回應。
“叔,那邊的勞煩您也喊一聲,今個我回村裡一方麵是把向陽過繼這事給辦了,另一方麵我也想和那個家做個了斷。”
陸向北俊臉上一派清冷,見老支書眼裡明顯透著疑惑,他看眼顧老爺子,方與老支書說出實情:“我和陸家沒有血緣關係,這位是我生父,姓顧,這一位是我孿生兄弟,三十二年過去,他們通過手裡掌握的信息於昨日和我相認,叔,你是知道的,我不欠陸家的,相反,陸家差點要了我妻兒的命。”
老支書訝異:“你確定你不是陸德厚和張桂花生的?”
“嗯。”陸向北沉著臉點頭。
往事已矣,陸家老太太再不堪,可他也叫了多年娘,再有,即便他是被張桂花從親母身邊抱走的,但陸家終究將他養了那麼幾年,罷了,當年的真相就不在這說破了,算是他給張桂花全點臉麵,以此斷絕和陸家所有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