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吃痛,陸大嫂抬手一摸,看到滿手都是殷紅的鮮血,尖叫一聲,再次和陸老太太撕扯到一塊!
按理說,搪瓷缸砸人沒多疼,但陸大嫂手上那把血,間接體現出陸老太太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手上,以至於搪瓷缸都能給陸大嫂開瓢。
“鋼蛋他娘,咱不鬨了,咱分家,咱今個就分家單過。”
小兒子因老娘一嗓子被媳婦失手捂死,緊跟著媳婦又被老娘開瓢,這要是不分家,日子是真得沒法過了!陸大哥從老娘手上拉開自家婆娘,麵無表情地看向陸老頭:“今個這家不分也得分,否則,你們二老往後彆指望我給你們送終。”
“胡鬨!”
陸大伯的聲音突兀地在院裡響起。
家中的事兒近來接連不斷,五哥被過繼給少時溺水而亡的四叔,四哥和這個家徹底斷了關係,六哥今個被公安帶走,大哥的小兒子緊跟著不明不白死了,陸紅紅這兩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得,娘的哭嚎聲,大嫂撕心裂肺的慟哭聲,三哥被大哥打的吃痛聲,簡直要把陸紅紅逼瘋。
她跑出院門,顧不得聚在她家院外看熱鬨的人群,哭求陸大伯、陸二伯趕緊到她家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