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鐘晴就是個瘋子,她和那個什麼铖哥亂來大了肚子,卻在村裡亂說和我處對象,逼著我娶她進門做媳婦……四嫂,我和鐘晴結婚後,一次都沒有碰過她,真得,我發誓我一次都沒碰過她,”
“那日從你家離開,我和她一路走到客運站,誰知她人突然不見了,直到被送到這裡,我才猜到她很有可能和那個什麼铖哥又攪合在一起了,四嫂,是鐘晴和她的野男人汙蔑我,害得我……”
“打你的那兩人可還在這農場?”
葉夏和三位調查組的同誌對視一眼,繼而淡淡地問陸家棟。
“在呢,他們在呢,但他們隻在這關一年,很快就能出去了,四嫂,我想要出去,我想回家……”
葉夏沒理會陸家棟,而是與三位調查組的同誌低語一句,隨後出了辦公室,與候在外麵的農場負責同誌說了兩個人名,便轉身返回辦公室,說:“那兩人很快就被帶到。”
後麵的事情進展得相當順利,那倆揍過陸家棟不知多少次的犯人被帶到,葉夏僅使用一個輕微催眠,兩人便把他們腦子裡有關铖哥的信息一股腦交代出。
“葉同誌,雙槐村那邊我們就不去了,現在我們可以肯定地說,陸工是被人誣陷的。”
鐘晴做過那麼多惡事被陸家棟抖落個徹底,就這麼一個惡貫滿盈的女人,除非陸工眼睛、心智有問題,才會和其有牽扯,任同誌三人如是想著,覺得憑著陸家棟口中交代的材料,足以洗清陸向北身上的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