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家夥們高冷,是他們被葛家的孩子整煩了,為免再和類似葛紅陽兄妹仨那樣的熊孩子起糾葛,遠著新鄰居家的孩子沒什麼壞處。
對此,葉夏並沒說包子們的不是,隻是告訴幾小隻,不能以點概麵,要通過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了解周圍的人,感知對方是好是壞,值不值得做朋友。
廠醫院,門診樓附近的一條小道上,陳蓉蓉麵無表情地看著站在自己三步開外,正對她笑得溫和的男人:“徐醫生,我說過我們不合適。”
徐一航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咱們都還沒試過交往,陳醫生怎麼就知道你我不合適?”
說著,他從白大褂的衣兜裡掏出兩張電影票:“明天是國慶節,剛好我這有兩張電影票,陳醫生能不能賞個臉……”
“我明天有約。”
陳蓉蓉直接拒絕。
這就是她做夢夢到的那個丈夫,沒想到夢中的人現實中真得存在。
徐一航,二十六歲,九月初從鞍市下麵的一個縣醫院調到廠醫院骨科,專業能力不錯。
初見,她覺得麵熟,但僅僅怔愣了下,便沒再去多想。
誰知,這人隔天就對她展露好感,直言要追求她,要和她處對象。
年齡比她小,又有點麵熟,名字更是熟悉,突然間,曾做過的那個夢躍入腦中,下一刻,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夢中,徐一航起先是不錯的一個人,好吧,若不是她婚後總是對他冷冰冰的,這個比她小點的男人其實還算得上是個好!好男人。
但夢中的事她不會當真,再者,不管是夢中,還是如今在現實中,她對徐一航根本沒半點意思,甚至因為那個夢,隱約間有些排斥對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