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眨巴著眼睛笑了笑,說:“救下那位知青,讓我得到了一個機遇,破例參加x市醫大畢業考,從而重新回到我喜歡的工作崗位上,同時,宋爸爸宋媽媽認我做了乾閨女,我一下子多了一對疼愛我的父母,愛護我的兄弟。爺爺,奶奶,在這裡我很幸福,真得,尤其是今天看到你們的時候,我感覺我幸福得都快要飛起來呢。”
……
雙槐村。
夜幕降落,老支書和小兒子東升一人拎著個大包裹踩著皚皚白雪走向周家。
“爹,你說葉夏嫂子咋就對周家爺孫這麼好啊?平時沒少給那爺孫仨寄東西,這過年前,又寄來這麼兩個大包裹,裡麵怕是裝著不少好東西吧?”
劉東升說話的語氣透著難掩的羨慕:“這人啊有了本事就是不一樣,以前吧,葉夏嫂子娘幾個在陸家過得那叫個啥日子,沒想到,被抬去公社衛生院一趟,人立馬就變得和以前大不一樣,這想想啊還挺邪乎的。”
老支書睨眼小兒子:“不會說話就彆說,啥叫邪乎?你試著被你娘苛待數年,成日吃不飽不說,還動輒和仨孩子一塊挨打挨罵,哪怕是個兔子,被逼急了也知道咬人,何況你葉夏嫂子是人,”
“她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福哥仨餓死,能眼睜睜地由著張桂花那婆娘把自個和肚子裡的孩子作踐死?一火棍被敲進衛生院,醒過來再不知道立起來,等不到你向北哥回家,那娘四個隻怕已經被折磨得死在家裡。”
頓了下,老支書又說:“在餘姚,你葉夏嫂子讀書厲害那是無人不知的,沒能上大學那是因為家裡出了變故,但人家沒放棄學習,捧著同學從京醫大寄回的課本和那什麼課堂筆記,硬是學了一身本事,要是你你能做到?”
“至於對老周他們爺孫好,說明你葉夏嫂子心善,不像村裡有些人用異樣的目光看那爺孫仨,倘若咱家有能力,我是不介意也拉拔拉拔周家一把,你呀,往後可彆再想些有的沒的,在外給你老子我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