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己弟弟妹妹被多個同學圍毆,做哥哥的,難道就該站在旁邊看著,由著弟弟妹妹被打?而你是非不分,直接懲罰朝陽幾個站在教室外麵,並且在放學時都沒讓孩子們解散,”
“餘老師,您就是這樣教書育人的?如果您真隻有這麼點水平,那麼我建議您還是彆誤人子弟為好,免得教出一些是非不分,為禍社會的渣滓出來。”
“你說話注意點!”
餘婷惱羞成怒。
葉夏冷冷說:“我有說錯嗎?此刻坐在你麵前的是朝陽他們的家長,我的孩子被你不分青紅皂白罰站,小點的皓陽已經燒到38.7度,如果我晚去學校一會,亦或者春陽沒來找我,我家皓陽豈不是要燒成傻子,這個責任你來負呀?”
餘婷有些心虛:“你怎麼就是那幾個孩子的家長了?我怎麼不知道?”
“為什麼我就要讓你知道?餘老師,您聽好了,明一早咱們在郝校長辦公室見,如若您想繼續留在廠小學教書,就想好明天怎麼對我的孩子道歉,否則,我會建議學校嚴懲你這種不負責任的老師,學校如果不作為,那我就告教育局去,”
“總之,我的孩子絕對不能白白受委屈!對了,那幾個辱罵我家孩子圍毆我家孩子的同學,希望餘老師能做好工作,我希望我的孩子們在接受你的道歉時,也能接收到那幾個同學的道歉。”
撂下話,葉夏起身,颯然離去。
詹偉表情呆怔,直直地看著妻子:“葉主任說得可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