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喊:“讓童送你們過去,這樣快點。”
“你我能相信他嗎?”
待陸紅紅也走了,顧慧文問葉夏。
“人心最難琢磨,這就要看對方的人品了,不過,你不妨先相信,日後他真要是出爾反爾,你完全不必去理會,如果煩了,直接訴諸法律就是。”
葉夏覺得陸向東其實挺無恥的,憑什麼你家需要錢給老人做手術,就屁顛屁顛地跑到鞍市,找一個僅僅和你家有血緣關係,被你家老娘遺棄在外三十多年的人掏錢,得好聽,借?
根本就沒道理嘛,人家和你又不熟,不對,是壓根就不認識,你倒是臉大,找上人開口就是借五百塊,無恥到這種程度也沒誰了。
至於顧慧文一下拿出一千塊錢,在葉夏眼裡,和地主家的傻兒子有得一比,但話又回來,她其實理解顧慧文的做法,無非是花錢買清靜,免得因為血緣,被陸家人三五不時找上門騷擾。
然而,就像她得,這世間就屬人心最難琢磨,誰知道過個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陸向東,乃至陸家人不會再找上顧慧文這個血親。
“也隻能這樣了。”
顧慧文微歎口氣,:“事情既然已經解決,我就不在這多叨擾你了。”
站起身,她和鐘為民走向客廳門口,葉夏送二冉院門外,看著他們的身影遠去,轉身返回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