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陸家棟自是沒聽懂葉夏話中的深意,可這不妨礙他把葉夏的話記在心裡,隻見他重重地點點頭,方坐回自個位置。
“你是誰?”
不知何時,王巧兒站在了葉夏這一桌邊上,她手指葉夏,眼裡帶著點醉意,問:“你你到底是誰?”
畢家這次為兒子舉辦婚禮,介於大環境下物資缺乏,可每桌酒席還是上了幾盤涼菜,和一盤瓜子花生水果糖,以及中等價位的白酒一瓶。
王巧兒心裡嫉妒、憤恨、不痛快,難免喝了杯白酒消愁,而她又是個沒多少酒力的,這不就借著兩三分醉意,跑到葉夏麵前來挑事兒:“吧,你不是葉夏,對不對?你不是葉夏,你不是她……”
“我不是我那我是誰?”
葉夏沒有因為王巧兒所言露出絲毫慌亂,她嘴角噙笑,淡淡地注視著她:“你又是誰,我和你很熟嗎?”
王巧兒腦子清醒著呢,但她想著演戲,自然不會讓自己露出破綻,隻見她醉眼朦朧,將視線緩緩挪到陸向北身上:“陸哥,我是巧兒,你真得不認識我,對我沒半點印象嗎?”
著,她眼角淚珠滴落:“可我記著你呢,一直都記著,在這,”指著自己心口位置,她淚眼中有深情有痛色:“在這全都是你,陸哥,你怎麼就對我沒印象了呢?”
慢慢的,她蹲到地上,捂著臉“嗚嗚”哭出聲,且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
“這位女同誌喝醉了,快扶到一旁醒醒酒。”
邱英著,畢若水忙喊倆女孩兒,強行攙扶王巧兒出了職工食堂。
月梅臉色難看:“四嫂,王巧兒是瘋了不成?她……她竟然打四哥的注意,她這是不知羞恥為何物,連臉都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