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寄人籬下還得提供情緒價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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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遺憾的是,今年的高考報名已經結束了。

胡桃這才知道原來在1980年的高考裡,是要先填寫誌願學校,才能根據誌願學校來分類進行考試的。

胡桃隻好磨刀霍霍向1981年的高考,吃完飯跟李不言無言地溜達回家後,便看見李不言拿出小鑰匙打開那間緊縮房門的房間,隨後便把自己關了進去,倒是一句話沒和胡桃說。

原來那是他的房間啊。

胡桃並不理會李不言“突然的自我”,她已經在這幾天的相處中習慣了李不言這副德行——偶爾的紳士行為,經常的沉默行為,偶爾的抽風行為。

胡桃哼著伍佰老師的《突然的自我》便出了房間去外麵的棗樹下收床單。

“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晴雨難測 道路是腳步多,我已習慣你突然間的自我,揮揮灑灑將自然看通透~~~”胡桃一邊忘情地演唱,一邊在樹下疊著被單。

正巧被趕來給胡桃送書的蔡暢遇見,蔡暢這回看見胡桃不怕了,因為下午在食堂經曆的那些事,蔡暢對胡桃在心裡生出了許多好感:“胡桃妹妹!”

胡桃嚇了一跳,轉過身去,蔡暢遞過去她複習不太用得到的課本說道:“胡桃妹妹,其實你挺聰明的,我把我用不到的課本都送給你,你也可以試試參加高考。”

胡桃倒也不扭捏,道謝後便接了過來,蔡暢看胡桃還有床單被單拿不回去了,便主動拿起胡桃疊好的被單床單,說道:“我跟你一塊拿回去。”

胡桃更是連連道謝,心中更是充滿了好感,蔡暢和邱添夫妻倆是她穿越過來後給她最多笑臉和尊重的人。

蔡暢笑意盈盈地說道:“胡桃妹妹,你生了一場病之後,人變了好多,不過是變得更好了。”

胡桃疑惑地反問:“是嗎?”

蔡暢的話匣子也打開了:“是啊,以前家屬院裡哪個人不怕你啊,你總是仗著不言哥的身份高受尊重就跑去彆人家蹭吃蹭喝,或者招呼不打一聲就去研究院大吵大鬨說男人不回家,大家都很怕你......”

胡桃隻覺驚悚,難怪她今天下午去研究院蹭飯的時候,路上感受到了那麼多不懷好意又充滿看笑話心態的眼神。

胡桃強壓下心中的哽咽,含淚說道:“還有剽悍事跡嗎......繼續......”

蔡暢聞言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笑道:“嗯...你還總是讓我來幫你洗衣服算不算?”

要不是胡桃的懷裡還抱著一摞厚厚的書,她肯定當場扶額,胡桃苦笑兩聲:“那你還真來幫我啊?”

蔡暢點點頭:“其實,我也覺得不言哥對你挺冷漠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可彆告訴他啊。”

胡桃與李不言的糊塗婚事,邱添曾經細細地給蔡暢講過事情起末,蔡暢聽完後倒沒有像邱添那樣同情李不言,而是冷靜地反問道:“李不言完全可以認下胡桃當妹子,既然選擇結婚了,為什麼不跟她好好過。”

邱添當時聽到蔡暢的話就哽塞了,連忙捂住了蔡暢的嘴:“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突然認個半大的妹妹回來,人再以為李老司令晚節不保,你知道多少人等著抓李老司令的紕漏嗎,不然你當人舍得送李不言去下鄉啊。”

邱添知道,李不言不是心狠,恰恰是因為心軟。

在胡桃初到北京的時候,李不言大可以矢口否認,隻是李不言想到了曾經下鄉插隊的小鄉村,那樣的淳樸可又是那樣的愚昧,一個“被退婚”的女人的命運,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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