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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李不言付錢太過於爽快,肉攤老板接過錢喜笑顏開地問道:“需要幫您切不?”
李不言點點頭:“麻煩您給切成絲兒吧。”
切。成。絲兒。
胡桃在咆哮,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這麼好的五花切成絲兒。
不過胡桃也確實咆哮出聲了:“彆!不用任何處理!”肉攤老板樂得清閒,裝好袋後便遞給了李不言,李不言接過後側過身對胡桃說道:“我切絲切得不好。”
胡桃不找痕跡儘可能自然地從李不言手上又接過了五花肉的袋子,說道:“不用切絲啊,為什麼要切絲。”
李不言帶著胡桃去下一個蔬菜攤位前準備買些青椒:“不切絲怎麼做炒菜啊?”
胡桃無語凝噎,原來是這位大少爺不會做大菜啊,早說嘛。
胡桃說道:“不用不用,我來做,給你露一手,你出材料我出力怎麼樣。”
李不言訥訥地點點頭,聽胡桃的意思,她是要做硬菜了,胡桃家庭在山村,一年到頭吃不上幾次肉,她這番話說得是豪情壯誌,可李不言卻在心底偷偷將這句豪言壯語打了折扣。
保險起見,李不言在胡桃的指揮下采買食材時,還多買了些青椒與豆乾,以防止胡桃做飯失敗後兩個人無飯可吃的場麵發生。
備齊食材後,胡桃迫不及待地拉著李不言回家準備大展身手了。
胡桃一進屋便去廚房找出了圍裙係上,李不言倒是自覺地過來打下手,胡桃滿意地看了一眼李不言,還算個眼裡有活的男人。
李不言隻是單純的怕胡桃把房子燒了,他們畢竟是一樓,樓上還住著4層人家。
胡桃麻溜地將五花肉洗淨,切成了麻將塊大小,起鍋卻隻鋪了一層薄薄的油後先將肉塊煎到四麵金黃。
李不言看著胡桃手法熟練,毫不拖泥帶水,肉塊漸漸在油煎中發出了陣陣的香氣,李不言很沒出息地偷偷咽了一下口水,適時扭過頭去準備剝蒜。
胡桃早就注意到李不言的喉結微動,此時有看到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找些活忙,忍不住得意地輕笑出聲:“我不用蔥薑蒜,今天給你看看什麼叫實力。”
這可是她們家祖傳的燉五花,不是一般的紅燒肉能比的。
胡桃麻溜兒的另起一鍋冷鍋燒油,隨後加入了冰糖開始小火炒糖色。李不言手上沒了能幫胡桃的活計,隻好聞著絲絲香味乖乖地站在胡桃身後隨時聽候差遣。
等糖色終於熬到棗紅色時,胡桃把煎好的肉塊倒了進去後迅速翻拌,保證讓每一塊肉都裹上了甜蜜的糖色,這個時候,一壺熱水倒入。
生抽,老抽,耗油,鹽,一氣嗬成地適量加入,胡桃轉過頭對一直在身後乾站著的李不言說道:“現在開始中小火慢燉就好了。”
沒幫上忙的李不言忍住了去掀鍋蓋再聞一下的衝動,點了點頭又追問道:“需要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