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美景,宋玉平竟然搖晃著身子朗誦起了詩。
她原本就長得漂亮吸引人的眼球,她現在又是這個樣子,路人全停下來朝著她看。
林嘯隻是跟在她的身後嗬嗬直笑,他覺得這個時候的宋玉平真是可愛極了,完全沒有她往日有點高冷的模樣。
路上的積雪太厚,車輛停止了運行,所以路上全是人,也可以儘情的奔跑。
看到一群小孩在路上打雪仗,一時興起的宋玉平也放開腳步奔跑了起來。
林嘯隻能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畢竟人家是個女的。
從人行鐵橋下來,可能是跑累了,宋玉平二話不說,她往雪地裡一躺,她還用手拍了一下她身邊,意思是讓林嘯也躺在雪裡。
林嘯一看,他趕緊跑過去把宋玉平從雪裡拉了起來。
宋玉平大笑著說:“好多年都沒有這樣玩了,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高興就好,時間不早了,得趕緊回家,明天還要上班。”
此時的林嘯酒勁已過去了,他除了說話舌頭有點直以外,他人已完全清醒了過來。
奇怪的是宋玉平這麼一鬨騰,她好像醉的更厲害了,就連走路也開始走不穩。
沒辦法,林嘯隻能把她架在了肩膀上,這樣的話才能勉強朝前走。
下了這麼厚的雪,路上什麼車也沒有,林嘯真想有輛黃包車也好,可是他望眼欲穿,沒有就是沒有。
按理說架著個宋玉平沒多辛苦,可關鍵的問題是路人都朝著他看,弄得他林嘯好像就是個壞男人,想故意把宋玉平灌醉似的。
“喲嗬!這是又禍害了一個良家婦女啊?
不行,哥我要英雄救美。”
忽然,從路邊的電杆後麵猛的躥出一個男子。
這家夥走路搖擺著身子,一看好像也是喝多了。
等他一走近,林嘯才看清,這人不是彆人,正是許明海的打手刁彪。
這家夥色迷迷的大眼睛在宋玉平的身上到處亂看,完全不管林嘯就在旁邊。
一看是醉鬼,林嘯也沒有過多的計較,他便扶著宋玉平往前走,沒想到刁彪忽然撲了上來。
他伸手便抓林嘯的衣領,林嘯胳膊一掄,刁彪一個沒站穩,一屁股跌坐在了路邊的積雪裡。
“乾什麼?”
隨著一聲叫喊,從路邊的飯店裡跑出來五六個男子,領頭的正是劉禿子。
刁彪一看來了幫手,再加上一摔,他頓時清醒了不少。
“兄弟們!這狗日的欺負人,他故意把我推倒在了雪地裡。
這個仇能不報嗎?
他憑什麼這麼狂?憑什麼隨便胡亂睡彆人的老婆。
不就有兩個臭錢嗎!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今晚咱們為秦東縣的這些女人收拾他。”
這個刁彪胡攪蠻纏起來無人能比,經他這麼一通叫喊,路過之人幾乎全停下來看熱鬨。
劉禿子一看是林嘯,他不由得忌憚了幾分,可是他也喝了酒。
再加上刁彪現在是他的老大,而且身後還有幾個兄弟,所以麵子上的活他得撐撐。
“林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走你的路,乾嘛把彪哥推倒在地上呢?”
劉禿子借著醉勁壯膽,他衝著林嘯大聲叫嚷。
可就在這時,原本站都站不穩的宋玉平忽然站直了身子,她兩步衝到劉禿子的麵前,照著她的光頭就是兩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