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男也不去扶疤痕臉,而是直接撲向了林嘯。
兩招過後,林嘯便掛了點彩,他這才發現文身男的手上帶了東西,這對於他來說非常不公平。
按道理,他手上的這東西也算武器,應該帶不進來,可事實是他帶了進來。
林嘯一邊打,一邊想著這事,他才想起,他今晚進來時也沒有搜身,之前身上的東西全部會被留下,就連手表也帶不進來。
文身男借助手上戴的東西越打越勇,而林嘯有時候要躲避攻擊,一時間躲躲閃閃,在外人看來,林嘯好像已處於下風。
忽然之間,林嘯猛的加快了拳速,當他把文身男逼退時,他忽然跳到了床上,他抓起自己的手表戴在了四個手指上。
隨著一聲怒吼,林嘯從床上飛身而下,戴著手表的拳頭帶著勁風掃向了文身男。
“啊!”
林嘯這一拳既快又猛,文身男沒有躲開,林嘯這一拳便掃在了他的臉頰上。
文身男被林嘯一拳打著身子猛的一個翻轉,然後吧唧一聲趴在了地上。
血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他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老頭非常有經驗,他立馬招了招手,這兩家夥被人抬著丟在了床上,囂張之氣頓無,就像是兩條死魚一樣。
直到架打完了,才有人從門外朝著裡麵看了一眼,剛才鬨的動靜那麼大,也沒有人過來管管。
“你太厲害了,我今年六十二了,經曆的人和事不少,你可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老頭朝林嘯豎著大拇指,他從牆角處摸出了一包香煙。
林嘯趕緊搖了搖頭說:“我不會抽。”
“啊!這是我們最好的東西,想……”
“什麼都彆說了,同是天涯淪落人,沒有必要有這麼多的講究。”
林嘯打斷了老頭的話,他忽然朝著疤痕臉和文身男走了過去。
“下手注意點,千萬彆打死了。”
老頭連忙給林嘯提醒道。
其實老頭是誤解了林嘯的意思,這兩貨都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林嘯才不屑和這樣的人動手。
“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林嘯走到了疤痕臉的身前,他低下頭小聲的問道。
疤痕臉咧著嘴巴,他歎了口氣說:“這是規矩,不能說,你惹到了誰,心裡應該清楚。”
林嘯微微一笑說:“那我也有規矩,你們既然都倒在了我的拳腳下,那我就捏碎你們的下巴,算是留個教訓。”
林嘯說著,他還真的伸手過去。
疤痕臉可嚇壞了,他忙搖了搖頭,然後小聲的說道:“孟雄讓我們倆進來辦你,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林嘯一聽,這孟雄是誰?他好像並沒有聽過。
既然人家都交代了,他也就不能再為難人家,這也是規矩。
林嘯回到了自己的鋪位上,他小聲的問老頭:“孟雄是誰?”
“啊!你連孟雄都不知道?
這人是天北市前幾年的暴發戶,靠著會打通關係,生意做的四通八達,不過他挺會隱藏自己,一般人還真不知道他。
我可告訴你,他在天北市的背景相當複雜,黑白兩道都有人。
說的透徹一點,他比秦東縣的許明海還要黑,不過有人護著,暫時是安全的。
哎!你怎麼問起他?不會是這兩人……”
老頭說著,欲言又止,看來這個孟雄有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