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連忙抬頭看去,一個三十多歲,身材矮胖的大光頭站在他們的身後,這人一臉的橫肉,看著非常凶狠。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了五六個男子,這幾個男子一看就知道他們是混社會的。
林嘯對這人有點陌生,所以他並沒有著急說話,坐在他身邊的陳小東猛的站了起來。
“野牛?你什麼時候……”
陳小東驚叫一聲,他說著便欲言又止,但林嘯還是聽明白了,這個野牛應該也是從裡麵出來的人。
“陳少爺!沒你這麼問候老哥的,你的意思是讓我在裡麵養老嗎?”
野牛說著,他又逼近了一步。
林嘯看了出來,來者不善,明顯就是找茬鬨事,於是他便站了起來,然後非常江湖的一抱拳說道:“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就坐下來喝兩杯。”
“你誰啊?彆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想和我野牛坐在一起,你還不夠格。”
野牛眼睛一瞪,他毫不客氣的衝著林嘯大聲吼道。
周圍喝酒的人立馬便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場麵有點可怕,大有一觸即發的味道。
也就在這時,忽然有人高聲喊道:“我來和你喝兩杯夠不夠格?”
呼啦一下湧過了十多個男子,領頭之人正是雷恒。
野牛一看雷恒來了,他臉上的橫肉不由得微微一顫,他苦苦一笑說:“雷兄弟陪我喝酒當然夠這個資格了。”
雷恒兩步走了過來,他非常禮貌的對林嘯說道:“嘯哥!兄弟來晚了,沒想到又有蒼蠅打擾了你的雅興。”
林嘯微微一笑,但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坐了下來。
野牛一聽雷恒當眾罵他,他不由得臉上的顏色都變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雷恒給林嘯打完招呼,他便自己拿起了一瓶酒,然後找了個酒杯往裡倒了半杯酒。
這時,酒吧的音樂停了下來,鋼明帶著七八個男服務員也圍了上來,意思很明顯,誰敢找林嘯他們的麻煩,酒吧絕對不答應。
就在大家全看向雷恒時,隻見他端著半杯酒走近了野牛,野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本人今晚心情不爽,不想喝酒。”
“來了這裡不喝酒你恐怕從這裡出不去。”
雷恒說著,他舉起酒杯便把杯子裡的酒慢慢的全倒在了野牛的光頭上。
這一幕可嚇壞了眾人,知道野牛底細的人全為雷恒捍著一把汗。
因為這家夥在秦東縣是出了名的狠人,可以說已經是三進三出,但他並沒有悔改的意思。
倒在野牛光頭上的酒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野牛臉上的肌肉顫動了起來,他的兩手也握緊了拳頭。
“彆動手,否則你今年又要在裡麵過年了。
你心裡應該清楚,你的後台全都倒了,這次進去,沒有個十年八年你彆想著出來。”
雷恒在野牛的耳邊低聲說道。
野牛咬著牙,他冷冷笑道:“雷恒!我雖說和你爸有點過節,但我們之間並沒有事,所以你今晚的做法有點過分了。”
“你和我爸的事我不管,但是你敢對我嘯哥不敬,我和你拚命,你敢嗎?”
雷恒說著便解開了衣扣,他腰上插的東西讓野牛一驚。
此時的酒吧裡鴉雀無聲,隻見野牛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在頭上抹了一把,這才冷冷說道:“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