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雄哥,我的手差點被林嘯踩斷,這仇我是刻在心裡的。”
肥豬連忙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雄點了一下頭說:“嗯!這事我記著呢,否則我怎麼能讓你當隊長?”
劉雄說這話時,故意看了一眼旁邊的瘦猴。
瘦猴不傻,他忙笑著說:“雄哥,有啥事你儘管安排,你就看著我表現行了。”
劉雄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半開著的大門,然後壓低聲音說:“在李小梅家被打,壞我好事的人是誰?”
“林嘯啊!這事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
瘦猴搶著說道。
劉雄冷冷一笑說:“錯!我是林嘯打的不假,但這事是誰告訴林嘯的呢?”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趙強他媽趙玉蓮這個老不死請的林嘯。”
瘦猴說著,自覺聰明的嗬嗬一笑。
劉雄伸手在瘦猴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說:“你該知道自己乾點什麼了吧!”
“讓我對一個老女人動手,是不是太掉價了,萬一我失手把她打成重傷,這事恐怕不好辦。”
瘦猴很狡猾,一說到正事上,他便想溜,畢竟這打人可是犯法的事。
劉雄臉色猛的一變,他冷冷說道:“你他媽的就是個廢物,吃老子喝老子的時候一個頂兩個,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我讓你對付的是一個老女人,又不是讓你去打林嘯,你怕個球!”
劉雄怒了,他一腳踢翻了放在地上的小凳子。
肥豬一看忙朝瘦猴吼道:“看你窩囊的樣子,就算出事了,這事有雄哥在你後麵撐著。
村上誰說了算?就算是鬨到鄉上,劉叔搞不定,那上邊不是還有雄哥的大哥嗎?”
瘦猴眨巴著眼睛,他想了想笑道:“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
一看瘦猴答應了下來,劉雄這才嗬嗬一笑,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鳳壺牌香煙說:“拿著,趙玉蓮這會兒應該在村東的玉米地裡乾活,你去故意找她麻煩。”
瘦猴大笑著接過了劉雄給他的香煙,然後想了想說:“收拾她總得找個理由,今天……”
“蠢驢!你纏著她彆讓她早點回家,慢慢找機會激化矛盾,並不是非要今天收拾她。”
劉雄說著這話時,他忍不住壞壞一笑。
“明白!”
瘦猴大笑著揚長而去。
肥豬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麼,他找了個借口也溜了。
劉雄回到屋內,他拿著鏡子把自己的頭發梳了梳,然後換了件新衣服,這才哼著小曲,穿過村子中央,朝李小梅家走去。
這貨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這個時候的村子裡,幾乎就沒有什麼人,待在家裡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殘。
趙強家可是特例,趙玉蓮午飯後沒多久便去上地了,而她的兒媳婦李小梅則躺在炕上睡午覺。
作為一個農村人,李小梅是既不上地乾活,也不在家裡做家務,每天把自己收拾的花枝招展,不是在村裡閒逛,就是躺在炕上做她的美夢。
因為兒子進去了,趙玉蓮也不敢說李小梅,她怕說重了李小梅會離開這個家,到時候兒子出來了她也沒法交代。
上次劉雄被打,李小梅便知道這是婆婆在暗中報複她,於是這事一出,婆媳倆便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寶貝!”
劉雄推開了虛掩的房門,他朝睡在炕上的李小梅輕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