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站台上行人很少,再加上他們乘坐的是貨車,所以這車停的地方一般都離站台很遠。
他們三個人非常順利的便從西站口溜了出來。
劉丹幫忙給夏雨荷的小孩掛上急診號就回去了,可林嘯不好意思走,他隻好留下來幫夏雨荷。
雖說上學那會兒兩人可能連兩句話也沒有說上,但畢竟在一起坐了兩三年的時間。
縣城的醫院肯定比鄉衛生院強,小孩立馬便安排輸上了液體,林嘯跑前跑後的幫忙照顧。
大概在液體輸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小孩不再哭鬨,而且護士測量了一下體溫,小孩不再發燒,已恢複到了正常溫度。
“今晚的事太謝謝老同學了,要不是你,我這會兒恐怕還在南陽火車站,真要是這樣,結果我想都不敢往下想。”
抱著小孩,夏雨荷說著眼圈不由得一紅。
林嘯笑了笑說:“沒關係,大家不是同學們嘛!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哎!你還沒有告訴我孩子他爸乾什麼去了?你一個人恐怕不行吧!”
林嘯微微一笑問道。
夏雨荷甩了一下額前的長發,她苦笑了一聲說:“彆問了,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嫁了咱們班的蘇全全。”
“啊!你老公是蘇全全?就是街上的那個……”
林嘯不由得失聲說道,不過他說著欲言又止,因為這個蘇全全他是知道的,上學時就是街上的混混,不學習罷了,每天打架鬥毆,還和老師對著乾。
結果這貨看上了劉青青,有次騷擾劉青青時被林嘯碰上,兩人在操場打了一架,結果是蘇全全大敗,不過兩個人也結下了仇,直到畢業,他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夏雨荷一看林嘯這個樣子,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就是街上的哪個混混,我也是豬油蒙了心,不顧家人的反對跟了他,我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林嘯不由得暗暗歎了一口氣,他笑了笑說:“上學時年紀都小不懂事,現在結了婚,他應該學好了吧!”
“嗨!蘇全全是從根上壞了,所以很難變好。
小孩生病好幾天了,可他沒有人影,我根本就找不到他。”
夏雨荷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啦一下便流了下來。
林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想了想說:“那他的父母呢?家裡人應該幫你一把。”
“嗨!彆提了,這貨和父母的關係就像是仇人一樣,他們都不敢和我說句話,一旦被蘇全全看到,罵是小事,他還打他的父母,這樣的情況,人家沒人敢幫我。”
夏雨荷苦笑著,她兩把擦乾了臉上的淚水。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聽說你在部隊乾的挺不錯,有人說你要提乾,你怎麼就退伍了?”
夏雨荷說著便轉移了話題。
林嘯嗬嗬一笑說:“都乾了四年了,有點不想乾了。”
“哦!我明白了,劉青青一直都在等你,你是不是回來和她結婚?
太羨慕你們了,真是天生的一對。”
夏雨荷說著,臉上這才有了笑容。
林嘯苦澀的一笑,他沒有再說話。
夏雨荷看出了點端倪,她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接著往下說,而是笑了笑說:“你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今晚的事再次感謝。”
“彆客氣了!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明天早上再過來。”
林嘯話音剛落,他忽然發現黃小婉站在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