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林嘯無話可說,因為那一夜他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你啞巴了?你說啊!”
劉青青聲音極低,但非常的憤怒。
林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對不起青青,你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我還真的沒法給你解釋。
因為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真的是一概不知,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才醒過來,可那個時候,你已經離開了秦東縣。
而董玉潔也忽然消失,我真的無法對證,所以……”
“行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我今晚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不是無理取鬨,也不是神經病,都是你把我逼成了這樣。
你是多情的人,而我不是,所以咱們之間再無可能。”
“哎!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劉福堂的女兒,敢愛敢恨。”
忽然,人影一閃,隻見劉福堂背著手走了過來。
這老家夥什麼時候來的,林嘯還真沒有留意到。
“你乾什麼啊?”
劉青青勃然大怒。
劉福堂嗬嗬一笑說:“你走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不放心,我剛剛過來,你們前麵說的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到,隻聽到了你最後說的這一句。”
劉青青很火,她冷聲說道:“你這樣做很令人討厭。”
劉青青說完,放開步子而去。
林嘯瞪了一眼劉福堂,就在他正要離開時,劉福堂卻說:“站住!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
林嘯聲音冷的像冰。
劉福堂冷冷一笑說:“剛才青青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所以你今後就不要再打她主意了。
另外,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為了咱們半坡村人著想,你最好彆回半坡村瞎折騰,既然有本事,那就在外麵好好混。”
林嘯一聽,他立馬明白了劉福堂的意思。
“你是怕我回來和你搶著當村長?實話跟你說吧!目前我還真沒有這個意思,當然,我如果想乾,還真沒有你劉福堂的事。”
林嘯的這些話有點欺人,再說了,劉福堂在半坡村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他的權威何曾被人這樣挑戰過。
他頓時氣得渾身微微顫抖的說道:“年輕人,你也太自信了,不是我劉福堂說大話,你還真乾不了半坡村的這個村長。
你以為自己有一些好的想法就行了?錯!半坡村聰明人多得是,你得想法能執行下去才算數。
兩百多戶,一千多口人,個個都有著自己的想法,個個都會打自己的小算盤,就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窮小子能領導動他們?
就算我聽你的,但村裡的那些個刺頭你能搞定得了他們?
論年齡,論輩分,論他們對半坡村之前所做的那些事,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領導他們?”
劉福堂就像是機關槍,他氣得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不過林嘯覺得,他說的這些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就在林嘯正想著這事時,忽然村裡傳來了喊叫聲。
“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