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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發貿易公司。
劉雄懷裡摟抱著一個看起來比他大了至少五六歲的女人,這家夥不知道又把誰的老婆騙到了這裡。
當初開這個公司時,為了讓他當法人,二哥劉彪和大哥差點都吵了起來。
不過如願以償,他最終還是成了大發貿易公司的老板,二哥雖說每天指手畫腳的吵來吵去,但他充其量也就是他的一個副手。
就在劉雄一邊和女人嬉戲著,一邊想著這美事洋洋得意時,劉彪忽然快步走了進來。
一看劉雄這個樣子,劉彪頓時兩眼一翻,他朝著那女人吼道:“滾蛋!以後彆往這兒跑,小心我告訴你老公。”
女人嚇的翻身而起,她心裡很是不服,但還是小聲嘀咕著走了。
“二哥!你這是乾什麼?打狗還要看主人。”
自己的女人被劉彪趕走,劉雄自然心裡不爽。
劉彪往劉雄的對麵一坐,他鐵青著臉說道:“看你的這點出息,除了每天勾引彆人的老婆,你能不能做點正事。”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聽了你的臭主意,孫蘭花能跟了劉丹不回來?”
劉雄眼睛一翻,他氣呼呼的責怪道。
劉彪氣得搖了搖頭說:“孫蘭花是什麼好女人讓你念念不忘?說好聽一點,她就是個彆人的老婆,說不好聽一點,她就是個bz。
你知道嗎?他嫁給田四娃之前是乾什麼的嗎?她就是個站街女。”
劉雄眼睛一瞪,他冷哼一聲說:“胡說八道,你這是吃不上葡萄說葡萄酸。”
“你混蛋,張西的趙老板認識孫蘭花,是他告訴的我,你說這事能有錯嗎?所以說,她不回來,這是一件好事,你還想她乾什麼?”
劉彪氣得拍了一下茶幾吼道。
劉雄說不過劉彪,他嘴巴一咧,然後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行了行了,你說的都是理。
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劉彪甩了一下他的長發,然後小聲的說:“劉丹被人逼債,服裝店今天都停業了。
下午還被警察叫去了,好像才剛回來。”
劉雄一聽是這事,他看了一眼劉彪說:“這個狗日的就是白眼狼,這幾天對我老是不陰不陽的,管他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