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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赤著腳站在地上,她連鞋也忘了穿。
她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搓著衣角,原本就很紅的臉蛋,此時便變成了血色。
夏雨荷偷看了一眼林嘯,她聲音極小的說道:“我家的炕沒有你睡的床乾淨,如果不嫌棄的話,炕上還是挺暖和的。”
“不用,我不冷,這個蘇全全怎麼如此混蛋,這種事也能想的出來。”
林嘯冷聲罵著,他走過去開門,可是門從外麵插了起來,根本就打不開。
夏雨荷歎了一口氣說:“你是不知道,他這是自卑,覺得對不起我,他才想出了這樣……”
林嘯眉頭一皺,他不禁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雨荷猶豫了一下,她接著說道:“我剛生下小孩坐月子時,蘇全全跑出去賭博,因欠賭債被人毆打,結果被傷到了下麵,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動過我。
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雖說是綹由自取,但是我知道他心裡不舒服,所以就經常拿我出氣。”
夏雨荷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林嘯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不過他覺得,他得想辦法立即離開這裡,否則那還真是黃泥巴掉褲子裡,不是屎也成了屎。
門是打不開了,除非把它踹壞,林嘯忽然之間想到窗戶,他記得自己家的窗戶就能打開。
好像窗框上用木銷插著,從裡麵能打開,外麵就不行。
一想到這裡,林嘯便趕緊脫鞋上炕,他的這一動作讓夏雨荷有點誤解。
隻見夏雨荷滿臉含羞的走了過來,她伸手把卷成了一團的被子打了開來。
林嘯假裝沒看到,他打開了窗戶,然後趴在窗框上仔細去找。
天啦,終於讓他找到了插在窗框上的木插銷,正好窗台上放了一把剪刀,林嘯三兩下便把這木銷撥了出來,然後往外一推,木窗便被推了開來。
此時,夏雨荷已上了炕,她雙膝跪在炕上,臉上毫無表情。
林嘯跳下炕穿上鞋子,然後小聲的說:“我走了!”
夏雨荷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的臉上就像是一灘死水,沒有任何的表情。
林嘯推開木窗跳了出去,然後發動院子裡的摩托車,一溜煙的跑出了小院。
他不敢停歇,一口氣把摩托車騎到了半坡村。
村裡玩耍的小孩一看林嘯騎著摩托車回了村,他們全跟了上來,一邊追趕,一邊喊叫,就像是發現怪物進了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