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氛圍下,一男一女喝酒還真是彆有情趣。
黃小婉也顯得特彆開心,她一邊喝著酒,一邊大聲的對林嘯說:“你知道嗎?我明天就要去值班了,過個年隻有大年初一才能休息一天。”
“謝了!謝謝你用這麼寶貴的時間來陪我喝酒。”
林嘯大笑著舉杯便飲,他真的沒有想到,他和黃小婉還能成為朋友。
記得上高中時,他這個農村來的男孩子,和人家城裡的女孩幾乎連句話也不敢說,這種自卑延續至今。
不過隨著不斷和黃小婉的交往,林嘯從之前的仰視黃小婉,現在應該是變成了平視,說白了還是人家黃小婉給了他這種自信。
看著林嘯有點沉思的樣子,黃小婉笑道:“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我這工作乾的不值。”
“啊!我覺得挺好,當警察是我兒時的夢想。
穿著警服帶著槍,專門抓壞人為好人鳴不平,這是多麼威武的事情。”
林嘯笑著說道。
黃小婉長出了一口氣說:“我也這樣想過,可是當我步入工作後發現,想要實現這一切實在是太難了。
伸什麼張?正什麼義?還不是人家領導指哪,你才能打哪。
看看我,就因為主張正義,結果呢?被派到了無案可破的派出所,可悲啊!
所以我也想通了,這工作既然不能現實我的抱負,那還不如不乾。
告訴你林嘯,我黃小婉什麼都能乾,做生意並不比你做的差。”
借著酒勁,黃小婉總算是把心中的不快全吐了出來。
林嘯還以為隻有自己不開心,沒想到就連黃小婉這樣的人也有著不痛快,這還真的應對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這句話。
林嘯站了起來,他給黃小婉倒酒時笑著問道:“你不會是想脫下這身警服,然後做生意吧!”
“難說,我要做生意,就做大生意,你這小打小鬨我還真看上。”
聽黃小婉這樣一說,林嘯不由得一怔,他還以為黃小婉隻是借著酒勁發發牢騷,現在看來,她這是有點認真的了。
就在林嘯正不知道自己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