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從半坡村開車出來時,天已經黑了。
就在他把車剛開過上河村時,忽然車前出現了一輛摩托車,騎車的好像是個男子,他的後座上坐了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
騎摩托車的男子長發飄飄,林嘯立馬想到了劉彪,還真是冤家路窄,既然碰上了,那他就必須兌現今天早上給賈全許下的諾言。
林嘯一想到這裡,他猛的提速,然後超過摩托車便把車停了下來。
林嘯的這一操作讓正在得意的劉彪大吃一驚,他猛的刹住了摩托車,身後緊摟著他腰的冬香不但身子上壓,她還發出了一聲尖叫。
“媽的找死啊!開輛小轎車就了不起啊!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黑暗中劉彪並沒有認出這是林嘯的車,所以他破口大罵,再加上身後坐了個女人的原因,他罵得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林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停好車便走了過去。
“你剛才罵什麼?”
林嘯上前便是一拳。
這一拳發力很猛,劉彪頓時被林嘯從摩托車上打著摔了下來,摩托車立馬失去了平衡,再加上後邊還坐著冬香,隻聽一聲響,摩托車也倒在了路邊上。
劉彪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像個瘋狗一樣撲向了林嘯,林嘯毫不手軟,他一把卡住了劉彪的脖子,把他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劉彪這才發現打他的人是林嘯,可這時已經晚了。
“林嘯!你彆欺人太甚……你故意找事,還打我,我會報警的。”
劉彪兩腿在空中亂蹬,他非常吃力的冷聲朝著林嘯說道。
林嘯把手一鬆,然後冷笑道:“好啊!你拐了彆人的老婆還有理了?你不報警我來報。
還有,聽說你睡了彆人的老婆,還打了人家的老公,這種畜生乾的事,你也能乾的出來?”
林嘯說到這裡,他已忍無可忍,他抬腿就是一腳。
已經被打蒙圈了的劉彪躲也不躲,立馬被林嘯一腳踹著坐在了地上。
讓林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站在路邊上的冬香這時挺身而出,她帶著哭腔說道:“這是大家都願意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哎喲我的個天啦!林嘯氣得頓時沒有了言語。
這時,劉彪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喘著粗氣罵道:“你狗拉耗子多管閒事,我睡誰的老婆那是人家願意,有本事你去睡啊!”
林嘯氣得把拳頭緊握了起來,他冷聲說道:“劉彪,我警告你,你再敢染指賈二虎的老婆,我首先扒了你的皮,不信咱們試試。”
劉彪怕林嘯還會打他,他隻好忍氣吞聲的沒再說話,不過他心裡已把林嘯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
一看劉彪這等慫樣子,林嘯這才上車而去。
直到林嘯走著沒有了人影,劉彪這才罵罵咧咧的扶起了路邊的摩托車。
這天晚上,劉彪乘著夜色把冬香帶到了礦場。
這礦場不小,差不多有一百多號人,男的十多個,甚至二三十個擠在一起睡大通鋪。
劉彪在這裡有單獨的辦公室,他的床就在辦公室內,所以說他住的是單間。
要不是冬香的老公夏六斤在礦上乾活,他直接就把冬香安排著住他辦公室了。
為了掩人耳目,劉彪裝模做樣的便讓冬香和做飯的大媽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