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父子(2 / 2)

張霧還未喘過的半口氣直接卡死在喉嚨裡邊兒,上不去也下不來,憋的他實在難受卻不敢多言。

“張公公,你是對殿下的旨意不滿麼?”

張霧渾身一震,瞪大了眼:“不、不是。”

阿福雖笑,嗓音卻涼:“那還不快謝恩!”

宋演擺手:“既然他不滿孤——”

“奴才謝太子殿下恩賜!”

張霧忙不迭應聲,腦袋磕在地上,直至泛起紅色。

宋演懶懶的掀眸,白底步履重重的踩在張霧的手指上,不經意間狠狠碾動。他目不斜視,好似聽不見身下呼痛聲。

張霧疼的齜牙咧嘴,指縫之間甚至冒出了點點血水染紅白雪,骨頭清脆作響,

等到身前人已走遠,他才抬首,雙手已經不得動彈,撇去鞋印不談,血肉模糊看不見好肉。

怨恨如同一條毒蛇在心裡蠕動,怨恨浮現眼底,那股恨意即將破開心胸。

“張公公,請。”

有宮人上前將他托住,打斷了他心中所想。

“你們也敢碰咱家?”他哼的聲推開。

那些宮人隻是為了完成任務,給不了他好臉色,“張公公,此為太子之命,若是不罰,你我二人也看見了今日下場。”

張霧臉色鐵青,手指的疼痛預示著宋演絕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兒。

從後走上前了位宮娥,衣裳模樣不同於其她的,不給張霧猶豫的機會,狠聲道:“張公公請。”

這八十杖責打的不僅是張公公,更是對飽有異心之人的敲擊。

張公公啐了聲:“你們這些人,等去了娘娘宮裡,看她怎麼罰你們!”

那些宮人並未理會他的叫囂,硬是架著他的胳膊往外走,步履沿路劃出了兩道痕跡。

殿門輕輕掩著,走近是一條幽幽長廊,金磚鋪地,氣質輝煌耀人耳目,雕梁畫棟,屋頂蓋著彩色琉璃瓦,奢靡華麗,矮架上掛著金子打造的鳥籠,裡邊兒的鷂鷹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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