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吞了吞口水:“……”這就是學術界的大神吧。
“不如把你剛才說的那些整理成論文?我想應該可以幫到你的。”沈逸和道。
對阿春的中文專業是沒什麼幫助,但其實他自己也不是藝術係畢業的,就是有感於紅港並沒有相應的院校,他才積極奔走。作為前輩真誠的告訴阿春,如果她以後去國外進修,這些發表出來的東西就都是資本,就算不進修,也可以給她的本專業加社會活動或者創新一類的分數。
不僅如此,沈逸和甚至還問阿春介不介意去演藝學院做演講,剛才她的表達能力他都看到了,而且作為紅港第一位集齊歐洲三大電影節的導演,她是很有資格講講的。
阿春:“……”原來還是讓她打工。
其實最初的紅港電影節還是很鼓勵新浪潮的,沈逸和也幫忙解釋了一下,並不是針對阿春,包括第一屆的紅港金像獎最佳導演獎,最佳電影獎,也是一位新人,他們一樣發了獎。
他還跟她說了電影公司,明顯是海那邊的電影公司,中影合體前就存在的。
還有今年,同樣是那位導演,又推出了新電影,不僅入圍了紅港電影節,還入圍了熊城主競賽單元,得了天主教特彆獎。沈逸和還奇怪呢:“你們沒見過?還以為你們會很有共同語言。”
他跟她說了那位導演的名字,蕭山磊,是紅港人,同樣是大學生,還是正經的傳媒係,後來也去了m國進修電影,讀了學士和碩士,回來就在紅港電台做助理編導了。
當然,現在已經不在那裡,而是專門做導演了。
阿春一聽名字就知道,這位也是教學素材之一。想了半天,想起自己有一天沒去看影展,而頒獎那天她光關注海那邊了,再有就是其他活動,她都沒怎麼參加——死宅的壞處。
錯過大神了!!!
“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沈逸和看她一臉悔恨的樣子就笑了。
阿春很心痛,問沈逸和去年蕭山磊的電影什麼時候上映的,沈逸和說是十一月到十二月,阿春掐指一算,偏偏是《鬼馬學警》!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看不到人看電影也行啊。
“一定!”她認認真真的點頭。
“那現在誤會解除了,可以好好跟我們說一下電影節的事了吧?”沈逸和和藹的說。
一看就知道阿春剛才還有話沒有說完,電影獎項的評委從來不隻有影評人。
倒是阿春托趙公子搞得幾家公司的那個操作,讓他們最開始還挺反感的。
藝術家嘛,都有傲骨。
要不是阿春的確拿出了點東西,否則這些老油條才不願意理她一個小丫頭。
“以後有事情是可以直接講的,這東西可不分男女老少。”沈逸和笑。
“……”那為什麼電影節會變成以後的樣子呢?阿春真心感到了疑惑。
至於當時給阿春的評價,據說是為了給阿春留麵子,畢竟總不好說《一天》其實不夠格。
不管是藝術還是商業,它都不夠極致。
阿春說了其實還有彆的版本,沈逸和很感興趣:“有機會你重映一下吧,在學院裡?”
“……”真不愧是多年做人的大師了,真的占便宜沒夠啊。
不過阿春答應他了。
以及,回到家看到衛思榮時才想起,如果不是這個烏龍……
她搞不好會當衛思榮一輩子的老友……
“我給你個機會,你再給我講一次?”衛思榮聽了挑眉毛。
阿春:“我說你好靚仔,見到你就春心萌動,人家叫我們思春cp來的哦!”
衛思榮冷笑:“嗬。”
第二天兩個人各自去上班,然後記者們發現,阿春身上的衣服特彆眼熟,仿佛衛思榮上次出現在活動場合的時候穿過。至於衛思榮,他戴了個手鏈,近看才發現,鬼個手鏈,全是發帶……
基本上每條都在阿春腦袋上出現過。
除了這些還有眼鏡,帽子,項鏈,手鏈,喂你們兩個照顧一下單身人士行不行?
行,於是兩個人開著一輛車,手拖手一起去片場拍新片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記者們和粉絲們:你倆做個人吧。
其實不管是電影節還是活動什麼的,最開始的時候都是比較公平的,跑偏大都是在後來。
今天說的是兩個神人,一個是拍的都是藝術電影,拍一次拿一次最佳導演,平時就跟隱身差不多,拍戲才會出現。
不過他後來就不怎麼拍了,還去了國外養病,也就沒什麼消息了。
另一個是專走學術路線,各種院長會長,還做過政協委員,做了很多活動,也拍了很多戲,好多都是配角。
兩個都不好錢的極端。
全勤沒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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