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啊小姐姐~”這是青峰大輝,“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警察說我不會殺人呢。”
“確實要感謝月野小姐,沒有你我們也不會這麼快就能離開。”
赤司征十郎禮貌地笑道:“入學後可以來文一班找我,到時候務必讓我帶你逛逛校園。”
“啊,好的,到時候拜托赤司前輩了。”
本來到此該分開,那位粉頭發的女孩子卻上前搭話:“你是叫月野小姐對吧?”
“嗯,”月野杏看她,“怎麼了?”
“不,沒什麼,隻是想問問月野小姐為什麼能這麼冷靜,還能找出凶手……難道這也是腦袋聰明的好處嗎?所以能考上東大?”
說到後來,她更像自言自語起來。
“為什麼冷靜?”月野杏覺得這可真是個東京人問出來的傻問題,“一看你就是沒去過橫濱。”
“不過千萬彆去,在那裡住十幾年鍛煉出的見到屍體的冷靜反應,現在你還想要嗎?”
說完,不顧呆滯的小姑娘,她擺擺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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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野杏租的房子在米花町租的房是某棟高級公寓的23層,因為前任租戶上吊死了,前前任住戶跳樓而死,前前前任被飛來的車撞死,所以這裡的租金便宜到不可思議。
隻租金便宜一點就足夠月野杏上鉤,更何況這裡距離車站隻要5分鐘路程,就能坐電車直達學校,還要啥自行車?至於之前租這間公寓的人死了仨……在月野杏眼中完全不是問題,她才不信誰能輕易害死她。
月野杏把整座公寓看過去。雖然叫高級公寓,但是麵積並沒有多大,進門最大的就是客廳,左手是廚房,往前一點右手是洗手間和浴室,客廳後麵拐進去有三間臥室,數量雖然多,但是每間的實際麵積其實不大,隻能說夠用。
東京人多地少,房屋的麵積都很局促,月野杏對此表示理解——反正租金很便宜。
“其實還不錯,客廳夠大,就算叫人來玩也足夠。臥室你一間我一間,另外一間放書、雜物和遊戲之類的好了。”
“而且家具也是現成的,隻要把我們的東西擺上,日用品補充一下,再添幾件衣服就差不多了。”
“視野還不錯,雖然看到外麵都是樓,但好歹比較開闊,差強人意吧。”
實際當家人月野杏參觀過各個房間,並發表了講話,以示自己的滿意之情。
艾斯則對住房沒有任何要求,全聽月野杏怎麼說。畢竟他們海上的男兒,有時候連硬邦邦的甲板都能睡著,現在有床,他還要什麼多餘的東西。
4月1日,是東京大學開學儀式。
月野杏硬逼著艾斯穿上正裝,跟自己一起去了開學儀式。
“杏子,這個真的不能鬆開嗎?”艾斯不耐煩地扯扯領帶。
“現在鬆開點吧,快到的時候我再給你係好。”
開學儀式對霓虹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尤其家裡的孩子考上的是東大的話,甚至可能祖孫三代一起參加。一路前往武道館的路上,往往拖家帶口的多,像他們這樣隻有兩個年輕人的反而在少數。
“唉,一會幫我拍幾張照片吧。”
月野杏有些傷感:“我要給我媽燒下去,告訴她我已經考上最好的大學了,前途無量。噢,順便還有我老爹,雖然他是個丈育,還是黑澀會,但他女兒我還是很有出息的,他家祖墳冒青煙了。”
“祖墳冒青煙不能你來說吧……”艾斯半月眼。
二人在櫻花路上拍了照,在寫著入學儀式的牌子前拍了照,在武道館內部拍了照,安撫不耐煩的艾斯聽完人家講話,終於在唱完歌後結束了儀式。
“話說,在這段路上就已經有人在宣傳社團了啊。”月野杏聽著路過的喇叭裡傳來的聲嘶力竭的宣傳聲。
“大學你要參加什麼社團?”艾斯問起:“小學是回家部,中學是空手道,高中是弓道部,現在呢?”
“還沒想好呢。”
月野杏有些不確定:“中學是為了鍛煉身體,高中是為了學一樣武器,大學……學一樣運動嗎?台球網球羽毛球?遊泳?潛水?”
“有沒有那種能開船飄在海上的社團啊?”艾斯興致勃勃的:“我帶你去海上冒險啊,做海賊!”
“我理解你對往日生活的懷念,但是,不可能,在現代社會做海賊是自取滅亡。”月野杏冷酷無情地拒絕他無理取鬨的要求。
艾斯其實並不是一個能適應社會都市生活的人,他是海上的男兒,天性向往自由和冒險,要把他留在陸地,還是小小一片陸地,就像硬把鳥兒的翅膀剪掉,把魚的鰓割掉一樣,過於殘忍。因此,每次確保賺的錢夠用一段時間後,月野杏會給艾斯放段長假,讓他去海上自己漂,或者徒步到哪裡旅行。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從有了一個小姑娘相依為命,艾斯哪怕在外麵也無法安下心來。
某個漫畫作者曾說過,冒險的反義詞是母親。有母親在,這些男人就不會撇下母親獨自冒險,而一個年幼的需要照顧的小姑娘也能起到同樣的牽絆作用。反正最初幾年,艾斯其實也沒有那麼想外出冒險——在自己眼中的小姑娘長大成人、獨當一麵之前,他是不會去冒險的。
作者有話要說:某個漫畫家——尾田大師
冒險的反義詞是母親,所以海上的男兒們都沒媽(淚目了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