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最近是不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何歆與道。
二夫人皺眉,“什麼意思?”
“您請了大夫,大夫都說您憂思過度讓您注意休息,可儘管您聽從大夫的要求多休息,卻依舊效果不佳。”何歆與又道。
“你怎麼知道?”二夫人眼睛一厲,掃向了身後的丫鬟,站在她身後的春月和秋月見狀忙跪在地上,“不是奴婢說的,不是奴婢說的。”
“您放心,您身邊的丫鬟嘴很嚴,並不是她們說的。”何歆與開口道。
秋月和春月聽到何歆與的話鬆了口氣,萬萬不能讓主子誤會了,主子最嫉恨敢背叛她的人。
“那你又是如何知曉?”二夫人眼神嚴厲。
何歆與道,“先不管我是如何知曉,其實那些大夫騙了您,您根本不是憂思過度,而是得了病,而這種病特彆難治,若醫治不好,最多隻能活三年。”
二夫人本就蒼白的臉色一聽,頓時跟紙一樣,“你說什麼?”
“小女不才,懂一點醫術,若二夫人不嫌棄,可願讓我把一把脈。”
二夫人將信將疑的伸出了手腕,示意她上前。
何歆與心中暗笑,二夫人的軟肋果然是她自己的身體,病了這麼多年,身子骨越來越差,她真的是被病怕了。
何歆與上前,伸出手指搭在二夫人的手腕上,有模有樣的把起了脈。
其實何歆與哪裡懂醫,可這並不影響她給二夫人看病。
她對於這次碰麵已經做了很久的鋪墊。
念頭的起初是她剛開始裝病時,為了能讓大家相信以及重視,便常泡在府醫處,府醫也是被她煩的受不了才每月給她藥。
而正是那時候,她暗中聽到個消息。她得到消息後並沒有聲張,暗中調查了一番,連二夫人用的藥渣她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也在府外找了幾位大夫確認。
二夫人這哪裡是得了什麼病,隻是有心人給她下的藥罷了。
但這藥下的實在太久,二夫人也病了實在太久,影響壽數是一定的,但現在挽回一下,的確會好一點。
後麵她又研究了二夫人的人,以及想好了如何接近她,這才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裝模作樣摸了一番後,何歆與收回手,道,“二夫人,如果您信得過我,就把府醫開的藥停一停,試試換一個方子。”
“換什麼方子?”二夫人問。
何歆與想了想,“可否借紙筆一用。”
二夫人點頭示意了下,春月便轉身下去,拿來了紙筆遞給何歆與。
何歆與寫下後,便又轉交給了春月。
二夫人接過那藥方子看了看,又看向何歆與,“我為何要信你?”
“我與二夫人無冤無仇,根本沒必要害您,而且我還想求您,”何歆與又提到了自己的請求,“如果二夫人服用這個藥方見效的話,還請您幫我上個族譜,”她頹喪道,“我不希望我是沒有身份出嫁的,日後嫁到季家也抬不起頭。”
季家,便是何承佑的同窗,季宗林。
待到何歆與離開,二夫人捏著手中的方子,皺眉不語。
秋月道,“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