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滿臉焦急的看著她,“就是知道您會這個樣子,才不告訴您,您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隻會徒增煩惱,殿下您啊可彆再想這個事了。”
“是啊,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長公主臉上的表情像是哭,可又未哭出來,她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我也不能怎麼樣,我還有景庭,我是皇室長公主,我能怎麼樣?”
錢嬤嬤心疼的抱著她安慰,“現在好好讓景庭娶了親,再生幾個娃娃給殿下,殿下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
“好,好……不想了,不想了。”長公主嘴裡反複道。
她說著,突然又想到什麼,眼中也帶了些憤恨,“去,快去把駙馬叫回來,我有個事需要他幫忙……就當我,欠他一次。”
錢嬤嬤勸她,“兩口子,談什麼欠不欠的,都這麼多年了,好好相處才是正經。”
“我和他……”惠伶長公主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已是如今境地,我與他早就無法調和了。”
他給了她與孩子一個正經名分,而他利用她的身份一躍成為藥材皇商,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談什麼其他。
得到信的劉錦恒並未回來,但卻稍作思考後就答應了長公主的請求,隻是提出要將一個人塞進朝中。
惠伶長公主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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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當天,何歆與當然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不僅不能參與,還被勒令不能出麵衝撞了祖宗。
她心中憋著氣,卻並不想聽從這些安排,果然在眾人出府後,她也稍作修飾,悄悄跟著出了府。
她想看看那季宗林是否會來此找何芷嬈,可奈何出府後,由於她並不能靠太近,跟蹤一段路,也沒有什麼收獲。
而事實上,何芷嬈的確出府不久,就在人群裡看到了季宗林。
她出門前心中就揣了這件事,出府後,也是時不時張望,當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刹那,何芷嬈的臉紅透了,忙又轉開了視線,隻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的望了過去,還是喜月在一旁不停提醒,才勉強沒出差錯的跟著何啟遠,完成了祭祖。
直到回府,兩人雖然未說上一句話,但那甜蜜的感覺卻一直縈繞在了心頭,難道這就是話本中所講述的那般感覺,怦然心動,情不自禁?
何歆與因未看到過程心中還有些疑慮,但是等何芷嬈回來後,她看她這狀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經意套了幾句話後更是確定,心中不由有些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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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被何歆與看過之後,二夫人一直心存疑竇,再詢問了大夫,證明何歆與的藥方沒問題後,二夫人將信將疑的用了幾副,沒想到以往總是反複的晚上,如今竟能睡整夜了,連食欲都好了幾分。
這日早上起來,春月伺候二夫人起床,驚喜地道,“夫人,您的葵水真的乾淨了,已經三日未見了。”以往沒有半個月都停不了。
二夫人也笑著道,“我也感覺身體好了不少。”
“看來那丫頭的藥方還挺管用的,夫人可要堅持用。”
二夫人笑著點了點頭,這可是治了她一大塊心病,以往她走動一會兒都覺得累,如今也能起床活動活動了。
秋月此時也進來,一邊整理床鋪一邊道,“那二夫人真的要為她上族譜不成?”
二夫人端過香茶漱了漱口,思索一陣後道,“也不是不可。”
而且不隻是因為何歆與幫了她一個忙,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