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恬,你和你丈夫離婚是迫不得已,我相信你的丈夫也會諒解你的。”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像春風拂麵般舒爽,何恬咬著嘴唇,淚水忍不住掉落。
她和林牧之離婚,是迫不得已,當初是她自願嫁給他的,可是她現在卻要跟彆的男人在1起,她的良心過不去。
看到她哭泣,厲霆修的心像被針紮了1下。
“何恬,你要是不想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說,我們隻談風月,好嗎?”
“好。”
何恬哽咽道,她不想再提林牧之了,她隻要記住自己愛他就行了。
厲霆修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恨不能將她擁進懷裡安慰。
但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他隻能強壓製下內心的衝動。
回到家裡,厲霆修把首飾盒遞到她手裡。
“何恬,你把這些首飾收好,你現在還是學生,這些首飾還是留在家裡戴。”
“好。”
厲霆修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這丫頭太傻太單純,他絕對不允何任何人欺負她。
“何恬,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躲避,要勇敢去麵對。”
“我知道。”
何恬握緊手中的首飾盒,心跳忽然加速,厲霆修這句話是不是代表他已經接受了她。
何恬回到臥室,她看著手裡的首飾盒,想了想撥通林牧之的號碼。
那邊響了兩聲,林牧之冰冷刺骨的嗓音傳了過來。
“誰?”
“是我,何恬。”
聽到他熟悉的聲音,何恬鼻子酸澀難當。
“牧之,我和厲霆修在1起了,我應該告訴你嗎?”
那端沉默了片刻,林牧之冷漠的說:
“何恬,我已經和你離婚了,你和厲霆修在1起,與我無關。”
“牧之,你能不能聽我解釋1下?”
何恬不死心的勸道。
“我是因為有苦衷才和你離婚的,而且你父親生病了,我必須照顧他。”
林牧之譏諷1笑。
“我母親病危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回來,現在她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你反而跑去照顧她?”
他這段時間都住在老宅照顧母親,偶爾會打電話給何恬,可是她1直都拒接。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樣子,她明明那麼善良,卻為了救自己的母親寧願犧牲自己的婚姻,他覺得很可怕。
“我知道,我不應該丟下你不管,可是我實在抽不開身。”
何恬心虛的解釋。
林牧之冷哼了1聲。
“我爸爸已經醒了,他說你已經和彆的男人登記結婚了。”
何恬渾身顫抖了1下。
“我不知道這件事,等他找我,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