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萬德錄的愛慕者,上輩子沒少找她麻煩,每次她被打後,李燕都會湊過來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她上輩子就想說了,喜歡受虐你自己來啊,還不是看重了萬德錄的條件,但又害怕萬德錄的暴力,這才又當又婊。
至於剛剛理直氣壯地這個男子,就是李燕的護花使者,也是旁邊陸琦的哥哥,陸軍。這兩個陸家人,正是萬德錄舅舅家的孩子!
看來她這個蝴蝶翅膀終於扇動了,這兩家上輩子可都在城裡過的好好的,這輩子竟然整整齊齊下鄉了。
這下子趙小甜是真的笑了,開心的!
要是真的有特殊需要,比如說家裡帶著孩子或者老人,必須坐在一起,趙小甜也不是非要這個座位不可,可眼前這三個人明顯年輕氣壯,說句難聽的,哪怕沒有座位,站到終點站也沒關係,這種人哪裡需要她的禮讓,她合理懷疑,這是陸琦兩兄妹看她不順眼,故意找她麻煩。
又活了一輩子,她要是再被欺負,都對不起上蒼給她讀檔重來的機會!
“這位同誌,拜托你講講道理,我買的車票,上麵寫著我的座位,我為什麼不能坐呢?難道就因為有人先坐下了?那為什麼要在車票上寫具體座位,大家上車後自便不就好了?”
這輩子她和陸家兄妹還沒見過,當陌生人挺好的,趙小甜半點都不想和這些狼心狗肺的人扯上關係,轉頭衝著一言不發,等待舔狗出頭的李燕,似笑非笑道,“而且,我問的是這位女同誌,這位男同誌急什麼?”
見趙小甜直接點到自己頭上,李燕臉上閃過一絲憤懣,隨即悻悻道:“這位女同誌,你說的話也太刻薄了,我和陸軍同誌不熟悉!”
“況且,是我一個人在其他車廂有點害怕,想著朋友都在這裡,這才不小心坐到了你的位置,這樣吧,我把我的車票給你,還是臨窗的位置呢,坐著肯定比這裡舒服多了。”
要是剛見到趙小甜就說這話,趙小甜也不是不能同意,可現在一副被她逼迫的樣子給誰看呢。
以前不知道聽誰說過,道德隻能給有道德的人,對於沒道德的人,隻要她也沒道德,就不怕她!
趙小甜冷著臉,“你應該沒有單方麵決定我換不換座位的權力,我看這列車大部分都是要去建設農村的知青同誌,哪裡會危險呢?”
“趙小甜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呢?不就是李燕姐姐想和你換位置嗎,人家還想用更好的位置換,你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是說你知道了我是誰,非要坐在我身邊和我套近乎?我告訴你,我哥已經被你吸乾了血,你彆想在我這裡得到一絲好處!”
趙小甜嘴角一抽,斜眼看著給自己加戲的陸琦,得,她錯了,不應該性彆歧視,誰說女人不能有女舔狗。
車廂裡很多人都用吃瓜又責備的表情看著趙小甜,豎著耳朵聽八卦。
趙小甜深歎一口氣,這個時代娛樂活動少,大家碰上東家長西家短都想摻和一腳。
不過,她不想和這樣的人一起娛樂大眾,冷了神色,“這位女同誌,你在說什麼夢話?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彆說你的哥哥了,這張口就胡謅的本事我倒是佩服。”
陸琦臉上有點掛不住,剛才她確實嘴快了,趙小甜真有可能沒見過她,還是她聽說萬德錄表哥有心上人,她為李燕姐姐打抱不平,這才偷偷去看了趙小甜一眼。
不管如何,趙小甜偷學萬德錄的技術,然後又一腳把萬德錄踹開,這是不爭的事實。
要不是家裡想給萬德錄表哥討回公道,又怎麼會得罪縣裡的人,他們兄妹幾個又怎麼會全部下鄉!這些全怪趙小甜!
想到這些,陸琦雙眼通紅,看向趙小甜的眼神更是充斥著憤恨,一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