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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充滿霞光的大廳內,科碶與墨衡前後進入。
隻見大廳內中央是一座高台,一名白袍光頭老者正坐在高台上,手持一根怪異樹枝打量著。
高台前方有數塊圓形墊子,看起來如同蒲團一般。
高台最前方的墊子,那名白袍青年身姿端正的跪坐於其上。
聽見動靜,白袍青年回過頭來神色冷淡地看了一眼兩人,又轉頭過去閉目養神。
高台之上的光頭老者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樹枝,慈祥的笑容看向科碶與墨衡。
“小科碶,你來了?這位就是你看中的徒弟。”
科碶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笑容,逐漸變得真摯,“前輩,他不是我的徒弟,是賽洛娜的徒弟,不過對我們來說也沒兩樣。”
科碶最後一句是看著墨衡說出的。
“哈哈,所以我才這麼問。這璃桑樹枝就算是見麵禮了。”老者話音剛落,滿廳的霞光全都收縮入那根樹枝之內,隨後樹枝便脫手飛出,浮在墨衡麵前。
“這,如何使得,這小子受不起。”科碶的聲音變得疾速。
墨衡此時卻目光癡迷地看著眼前的那根環繞青、白、藍三色霞光的樹枝。
他看到了風在幾片樹葉間飄動的痕跡,又看到了霞光的流轉似乎在向他詮釋時間的軌跡。
墨衡似有所感的目光轉向另一邊,見到了那名白袍青年怪異的目光。
那目光,像是看到父親懷中抱著彆人家的孩子?
這件價值不斐的寶物,墨衡還是收下了。嗯,在虛炎聖主幾人進來之前。
看著金袍高壯的虛炎聖主,高台上的老者收起笑容,“淨珢,我已經說過了,暫時不想收徒,你又何苦來哉。”
“血淵侯大人,這兩個小輩,一個是我族最出色的後輩,另一個是我一位至交好友的弟子。
兩人年齡都不過兩千歲,便已經初步領悟了一絲法則。”金袍不朽自信笑著說到。
“一個水之法則、另一個是金之法則。
如此天資,不知比您這位徒兒怎樣,不若給他湊上一對師弟師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