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啊,沒問題,等,嗬嗬。”為首老人冷笑一聲看向眾人,“看來咱們的這位老朋友心虛了,或許正在緊急商議怎麼表態,這說明,他也怕了。”
儒雅老人點點頭:“不錯,找了個瘋子當盟友,自作自受。”
黑國為了逼迫開戰,敢做出暴力驅趕援助人員這種讓全世界目瞪口呆的行為,不難想象,絕對獲得了某種天大的保證。
說到底,黑國隻是北國A國博弈的棋子。
北國比A國強大,但真開戰,隻會兩敗俱傷,到時候,西國可就真一支獨大了。
誰都不敢打。
如兩位老人所料,北國總統辦公室,身高體壯的總統先生走來走去,地板給踩的咯吱響。
旁邊的副總統看看時間:“先生,還有四分鐘。”
“我知道。”北國總統不耐煩揮揮手,一屁股坐到鋪著柔軟獸皮的沙發上,“我怎麼說?”
北國從來未曾想過真正的和A國交惡。
世界局勢放著呢,隻有兩國聯手才能對抗唯一的超級大國西國,無論撤走幫助A國的專家也好,拉攏黑國也罷,都是為了給A國一個教訓,老老實實做小弟,不要妄想彆的。
A國,發展的太快了,仿佛被壓迫的太久,全國人民擰成的那股勁不是北國想要的。
然而現在問題來了,誰能想到黑國竟然是個瘋子?
怎麼會想出這樣的辦法逼迫A國?
兩國多年的親密交往,北國深深了解——A國的底線在哪。
那是個護短的民族,戰爭可以死人,但濫殺無辜,毫無退讓的可能。
黑國深深觸碰了這個底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北國總統深呼口氣,拿起電話,等那邊傳來信號率先親熱開口:“嗨,老朋友。”
如果沒有立場,他和那位老人應該能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你好,老朋友。”熟悉的蒼老聲音不緊不慢,說的話卻沒有一點多餘的客套,“我的國家要打仗了,想告訴你這個老朋友一聲。”
北國總統把話筒挪開,平複呼吸:“我猜到了。”
他今天遲遲才接電話,因為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目前處境A國所受的傷害,嚴格來說,北國是推動者。
可沒有回頭路。
可是又不能徹底交惡,之後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A國才是真正的盟友,總之就左右為難。
電話那邊的老人淡淡道:“那就這樣了,老朋友,多保重身體,再見。”
北國總統忍不住脫口而出:“這就再見了?”
他以為,會是一場義憤填庸的警告,或者委婉含蓄的勸告,兩個國家領導人通話意義非同小可,怎麼才說兩句話就結束了?
電話那端,老人笑了:“我們國家有句諺語,叫心有靈犀,老朋友之間不用說太多。”
說完,他掛掉電話,步伐堅定一步步回到辦公室,似乎意識到他要說什麼,眾人齊齊站立,有身穿軍裝的老者手激動地微微顫抖。
“全世界在看著,全國百姓在看著,我們忍讓不是怕,也沒有什麼怕的,當年我們缺衣少彈趕走了侵略者,現在國家強大了不少,一個小小的黑國——哼。”老人目光淩厲,“我們不僅要打,還要打的漂亮,讓黑國知道為所欲為的後果和代價.......”
工作人員急促推門聲打斷這段即將震驚整個世界的發言。
“首長,空軍部急電,東海上空發現兩架疑似西國戰鬥機。”
“兩架?西國也來湊熱鬨了,好,我馬上去接電話。”老人淡定點點頭,走到門口倏然轉身看向眾人中身穿軍裝的老將軍,“都是紙老虎,沒什麼可擔心的,立刻製定作戰計劃!”
老將軍挺直脊背,緩緩而堅定抬手:“是!”
兩個國家交戰,數萬乃至幾十萬軍隊,各種重型武器,需要準備的過程。
梁汝蓮所在團隊接到命令是在六天後。
這六天裡,梁汝蓮和來自各連隊的精英戰士除了最基本的吃飯睡覺,全泡在了打靶場。
戰士們最大問題出槍不穩,蔣睿給出了針對性訓練——狙擊槍上掛轉頭,繡花針紮大米,辦法聽起來土,效果讓梁汝蓮這個穿越人士都大感意外。
隻用了三天,眾戰士的射擊水平便大大提高。
軍令傳來是在晚上,培訓結束,立刻回歸原連隊等候待命。
正如原劇情那般,梁汝蓮三人趕回時,具體的指示來了,九連作為尖刀連,後天一早——出發前往寧山,負責先一步偵察黑**隊動向。
整個連隊動了起來,炊事班連夜趕做方便攜帶的乾糧,通信班打包無線電等儀器,整個軍營燈火通明。
三人先去連長辦公室報道,進門還未說話,警衛兵十萬火急衝進來,報告都沒喊扯著嗓子喊:“連長,不,不好了,範曉峰不見了,通信班班長帶人先去追了,讓我告訴您,人,可能,可能逃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劇情寫的太沉重了,明天雙更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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