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自行車,進屋洗了手,哇,她最喜歡的鐵鍋燉呐,排骨燉土豆豆角,上麵烀的餅子。
後來在外麵吃過很多回,但再找不到姥姥做的那個味了,這一頓飯她吃的小肚子都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楊語桐和外婆一起做的早飯,吃過飯她看姥爺去了房後的地裡刨壟溝。
“姥爺,你這時候要種什麼啊。”這個季節種的是啥,不懂咱就問。
楊語桐雖說不至於五穀不分,可在地裡沒看到結的果實光看葉,黃瓜芸豆也是能整錯的主。
“現在種的是晚豆角。”姥爺就是那種不太愛說話,愛的深沉的大家長。
“我來幫你刨。”楊語桐看姥爺刨了幾下,她覺得她上她也行。
接過姥爺的鋤頭,刨的可賣力氣了,她覺得自己刨的又快又好,我果然是個天才,乾啥像啥。
能刨了不到七八米,姥爺就受不了了,“桐桐啊,你起來吧,你看你這刨的,溜直一道彎啊。”
“彎麼,我看還好啊。”楊語桐從自我陶醉中清醒過來,沒覺得怎麼太彎啊。
“真是你爸閨女,回屋歇著去吧。”老黃頭又想起來更氣人的女婿。
楊語桐學得對不起她爸,又讓姥爺想起了老楊同誌那點短處。
這是在黃家流傳已久的一段笑話,楊勝利和黃小玉剛結婚不久,兩個人放假回黃家探望老人。
正好趕上地裡鋤草的季節,楊勝利一看老丈人在乾活,他也趕緊找了個鋤頭去幫忙。
“這草怎麼長這麼大呢?”楊勝利念叨著,他一鋤頭就把最大的草給除掉了。
老黃頭抬頭一看,就看到他家新姑爺,把他地裡長的最大最好的一根苗,狠狠的給鋤掉了。
這地鋤的,把老黃頭給心疼的,這一天也沒給楊勝利好臉。
這個事在黃家流傳了多年,後來楊勝利也沒少幫忙乾農活,但也洗不白了。
楊語桐隻能回去看書了,回屋就看到兩個穿著電力公司工作服的男人,在圍著電表不知道在弄啥,她姥姥在邊上看著。
“姥,這是整什麼呢。”楊語桐長這麼大,電力公司的也沒主動上過家裡來呀。
“這兩位是電業局的師傅,來給咱們檢修電表了。”姥姥雖然看的不太清,但耳朵還挺好的。
“師傅,我家這電表有啥問題麼,是都檢修還是就檢修我家的啊。”這好像不太對的樣子。
“噢,咱這是抽檢,最近有人反應說有沒用電,電表還走字的現象。”兩個人裡的高個子回答了。
“你家這電表也有毛病,不用電時也會往前走,就是走的慢,但日積月累的,也不是個小數。”另一個矮點的放下手裡的不知名工具說著。
“那得怎麼辦啊?”楊語桐也沒遇到過這方麵的問題。
兩個穿著電力公司工作服務的人互相看了一下,高個子的開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