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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列車到了益州站,這站上車的人不算多。
等車開起來後,楊勝利去了衛生間,車上站著的人太多了,有一對剛上車的大學生情侶才挪到車廂的中間。
他們的座位就在楊語桐的斜對麵,那座上坐了一對中年夫婦,兩個人靠在一起睡著了。
情侶中的小夥拍了拍坐外麵的中年人,“大哥,我這是們倆的座位,麻煩讓一下唄。”
那大哥沒反映,不知道是真的沒睡醒還是裝睡,剛才到站前兩個人嘮嗑的聲音,楊語桐隔著一座都覺得震的慌。
小夥使勁拍拍中年人,又用腳碰了碰他的腳。
“你踩我腳乾什麼。”那個中年人一抬手就懟了小夥一下。
“我沒踩你,我就是告訴你這是我們的座位。”小夥還試圖解釋一下。
中年人又伸拳頭要打小夥,小夥伸手攔住了,兩個人算是支起了黃瓜架了,邊上的中年婦女起來就幫她老公去推小夥。
小夥的對像看了也不讓了,“你推他乾什麼。”
“你說乾什麼,他這樣的就欠教育,還踩我老公腳,我替他父母教育教育。”
中年婦女的大嗓門一下就蓋過了姑娘的聲音,接下來又罵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你不能打他,你打他就不行。”女大學生也不會罵人,隻能努力攔著不讓中年婦女打她對像。
年輕小姑娘在聲音、體力和經驗上,和這中年婦女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啪,好大的一聲脆響讓車廂都靜了一下,中年婦女給了女生一個特彆響的嘴巴子。
當時女生就捂著臉哭了出來,黃小玉也實在看不過去了,站起來衝著中年婦女說著。
“你這人這麼大歲數這乾的什麼事,你自己沒孩子麼,讓這麼些孩子看著都學些什麼事啊。”
這時楊勝利上完廁所往回走,找來了列車員,列車員給出了兩個解決辦法。
一個是可以給他們調解,然後給兩個孩子換個車廂,再一個就是報警,讓乘警解決,問兩個大學生怎麼處理。
女大學生還想算了吧,男大學生說不行,必須找乘警報警,不能白挨了這一下。
這四個人連帶行李,最後都被乘警和列車員一起帶到餐車處理了,再也沒回來。
車上本來昏昏欲睡的人們都精神了,大家議論紛紛。
“桐桐,你以後要是一個人遇上解決不了的事就找列車員和乘警,彆一個人上前吃虧。”黃小玉趕緊叮囑了閨女。
“恩恩,媽,你放心吧,你看我,也不會吵也不會打的,我有事就找警察。”楊語桐前世三十多歲也沒和人打過架。
第二天一早七點來鐘,火車緩緩駛入了首都火車站,因為是終點站三個人也不著急,等人不那麼擁擠時拿著行李箱和背包下了火車。
三人拉著兩個行李箱還背著包,檢票出了站,在門口就看到有好些個學校的接站牌子。
楊語桐三人從左看到右,也沒有燕大的牌子,最右邊有個軍事院校的學員坐在椅子上,一個人就坐出了千軍萬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