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地產大亨,榮昌地產,何榮昌?”
說話的人笑了起來:“那小何少這來頭還真是有夠大的。”
何洛被他們左一句小何少,右一句小何少叫得臉熱不已,擺手糾正:“現在已經不是小何少了,可以不用這麼稱呼,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何洛的話逗得問話的人哈哈大笑:“你現在當然不是小何少了,破了產的地產大亨算什麼大亨,至多也就算一落魄戶吧,落魄戶家的少爺,能是少爺麼?”
何洛被他的話說得愣了一下。
直到聽見周圍傳來幾聲毫不掩飾地輕蔑笑聲,他才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當沒有聽見。
舉著手表盒子,麵向於波繼續說自己的事:“於少,你看這表你還要嗎?”
“要啊,怎麼不要。”
於波枕在女郎的肩膀上,微眯著眼瞧著何洛:“就是我要買的是地產大亨家少爺戴過的手表,而不是一落魄戶戴過的手表,誰知道上麵沾染著什麼窮酸的晦氣。”
“這樣啊。”
何洛聞言也不惱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禮貌告辭:“那就不打擾於少了。”
他要走,於波也不攔。
手在身旁女郎身上為非作歹地捏著,隨意又囂張:“你覺得,進了這個門,你還出得去嗎?”
“什麼意思?”
何洛剛將手表盒子放回自己的口袋,聽見於波這話,莫名開始警惕周圍。
“彆這麼緊張。”
於波突然笑了:“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人,不會拿小何少怎樣,隻是找小何少助助興而已。”
何洛疑惑:“助什麼興?”
“小何少要賣表,我於波自當奉陪。”
於波摟著女郎朝何洛笑得意味深長:“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小何少已經不是曾經的小何少了,想要我出錢買下小何少手裡那塊表,可以,但小何少得先陪我們玩玩不是。”
“玩什麼……”
何洛洛還迷迷糊糊的不在狀態,話剛說到一半,就發現自己的視線逐漸斑駁。
發熱的身體像是一下被什麼東西點燃,變得高熱、興奮、難受、想發泄。
他手撐在沙發靠墊上,穩著身形,怒視於波:“你下藥?!”
“彆說得那麼難聽嘛。”
於波笑得惡劣:“讓男人開心的東西怎麼能叫下藥,又不是金蓮給大郎喂藥,要人命。我這兒的人,隻要有你看上的,隨便挑……”
“挑你媽。”
他話還沒說完,何洛抄起桌上的水晶果盤就是猛地往他腦門上一招呼。
打死你這個隻會使下三濫的醃臢貨。
砰地一聲巨響。
厚厚的水晶果盤砸在於波腦袋上的聲音,嚇懵了所有人。
何洛砸完人,趁著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空隙,麻溜地從人縫裡開溜。
這時。
有人反應了過來,喊道:“還愣著做什麼,快把人抓住啊。”
頓時,包廂裡的人都向何洛湧去。
何洛一邊忍著身上藥勁帶來的無力感,一邊咬緊牙關用力推開擋在身前要將他給圍住的人。聽出吆喝抓他那人的聲音,就是剛剛嘲諷他落魄戶那人。
不假思索拎起吧台上的酒瓶子向他頭上砸去,聽著酒瓶子在他腦袋上破碎的聲音和周圍人驚嚇的聲音,順便又拎了幾個酒瓶子砸向要抓他的人。
在重重包圍下,何洛靠著扔酒瓶子愣是殺出一條路,順利出了包廂門。
冤家路窄的是。
他一逃出包廂門,就正好對上一雙深邃而淩厲的眼睛,一張極為俊美冷峻的臉。
夭壽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在這兒碰上他家這位凶狠的債主?
何洛看見出現在走廊上被五六個人簇擁著往裡走的高大男人,渾身一顫,條件反射地低下頭想逃跑。
然而,一到門外,他強撐著的那口氣在藥效的揮發下消失得蕩然無存,現在渾身虛軟無力,隻有某個部位還在亢奮。
更要命的是,出了包廂,手上沒有酒瓶子做武器,包廂裡的人不再懼怕他,紛紛擠出來要捉拿他。
前有虎,後有狼,昏暗的走廊過道裡,沒有人可以救他,他隻能放手一搏了。
何洛咬了咬牙,二話不說用儘全身最後一絲力氣,上前緊緊抱住從他身前走過的人:“救救我!”
他剛把人給抱住。
那些從包廂裡擠出來的人,在看清何洛抱的是什麼人的時候,全都噤了聲,集體頓住,不敢上前半步。
就連簇擁在男人身旁的五六個人,也被何洛的舉措給嚇得不輕。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啦。
先說清楚喔,這是一本不是很攻的攻和一個比攻還要攻的受的故事,所以大家不要站反喔。
不喜歡這種攻受屬性,或者後麵有不適的xp要及時退出喔,大家相互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