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蹂|躪得不成樣子,混著汗漬若隱若現地能看見裡麵肌肉線條姣好的身材。
他本想放下人就走的,待會兒自有醫生來給他醫治。但見他通紅著一張臉,迷蒙著雙眼,呢喃著叫難受的樣子,腳步還是不由自主地頓了頓。
“啊……”
“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床上的人還在不停地翻騰,求助的聲音逐漸帶上沙啞的哭腔。
傅薏的麵色不由得一沉,本就冷峻的容顏更顯得陰寒可怖。
他伸出手,單手拎起何洛後頸的衣領。
像拎小雞一樣把人給拎到浴室的浴缸裡。
冰涼的水順著花灑噴湧而出,落在何洛身上,慢慢緩解了點他身上的燥熱。
他緩緩睜開猶如千金重的眼皮,想看看救自己的人是誰,可花灑裡的水劈裡啪啦地打在臉上,擋住了視線。
他隻能磕磕絆絆地張開口,不住地朝視線前模糊朦朧的身影道謝:“……謝謝……謝謝……謝謝……”
雖然看不清人模樣,但這聲謝謝是一定要說的。
道謝的話還沒說上兩聲。
剛被冷水壓下去點的難受感,驟然間又湧了上來,而且是成倍的湧上來,就連冷水都壓製不住了。
何洛咬著唇,在心裡把於波這孫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遍。但是沒有任何作用,身體的熱感就像是千百隻在他血液裡滾爬的螞蟻,熱得他恨不得去雪地裡滾上一滾。
他踉踉蹌蹌地從浴缸裡爬起來。
手摸到牆上冰涼的瓷磚,瞬間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手指緊緊地抓著瓷磚縫隙,不住地想攝取瓷磚上的那一點冰涼。
然而身體的熱度很快就把微涼的瓷磚也給焐熱了,燥熱再次從四麵八方湧來,熱感侵襲著他,腦袋也被黏住似的變得昏沉而迷糊,貼在牆上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扭動起來。
身上亢奮的地方恨不得把牆上的瓷磚都給一塊塊地撬下來。
太難受了……
怎麼會這麼難受……
好像做什麼都紓解不了……
就在他難受得不行的時候,一隻結實有力的手按上了他的肩膀,將他從緊貼的瓷磚上剝離開來,較冷的磁性聲傳入他的耳膜:“再忍忍,一會兒醫生……”
何洛不待他把話說完,抓住他的手不管不住地就撲了上去。
就在剛才那一瞬,他感覺到貼著這個人好舒服,他的皮膚冰冰涼涼的,比冷水和瓷磚都還要舒服。
他抱著這個人。
手指不住地往他衣服裡鑽,卻被人無情地扯了出來:“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何洛抬起頭。
一臉茫然,嘴裡喃喃:“在貼貼……想要貼貼……貼貼舒服……”
胡亂說了一通,麵前的人並沒有什麼反應,捉住他的手越箍越緊,使他掙脫不開。
何洛隻能無助地向他哀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吧……我好難受……”
難受得都快死掉了。
說到最後何洛的聲音都帶著些許哽咽了。
這種發泄不出來的燥熱感,比直接在他身上捅上幾刀還叫他難受。
麵前的人似被他求得有所觸動,鬆開手抹了一把他臉上的水珠,聲線偏冷的腔調再次響在他的耳膜上:“何洛,睜開眼,看清楚,我是誰。”
何洛有求於人,很聽話地睜開被水珠糊得半眯半睜的眼,眨了眨,努力看清了麵前人的模樣。一張輪廓線條極為冷峻的臉,如雕刻般精致的五官,再對上那雙如噩夢般陰寒而深沉的眼睛。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的兩個字來:“傅薏。”
傅薏嗯了一聲:“我是傅薏,你還要我幫你麼?”
何洛望著他那冷若冰霜的臉,害怕地抖了一下,但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要。”
他始終記得隻有傅薏可以救他,傅薏不會使下作手段,傅薏做什麼都是光明磊落的。
“要什麼,再說一遍。”
何洛像是開竅似的,主動靠上傅薏的肩膀:“要你幫我。”
傅薏又問了一句:“我是誰?”
“傅薏,你是傅薏。”
何洛靠在他身上不住地呢喃著:“傅薏,你幫幫我吧,傅薏、傅薏、傅薏……”
在他一遍遍地叫著傅薏名字的哀求聲中。
何洛似乎聽見一道十分好聽的低應聲,然後他整個人都被擁在令他舒服不已的懷抱裡,感受著傅薏向他伸出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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