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薏見他發愣,走到他身前。
捏起他下巴,看著他的眼睛,麵色有些動容:“你要實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要不你給做情人吧,我把你家債務免了,把公司還給你爸,你看怎樣?”
何洛抬起頭,平視著距離他極近的傅薏。
趁他不沒注意,張開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捏住他下巴的那隻手上。
他就知道,都過了這麼多年,這個變態還沒死這個心!
傅薏吃痛,一個甩手把他推開了。
他吐出嘴裡沾著的一點血沫子,惡狠狠地瞪著傅薏:“呸,你少在這兒侮辱人,誰要給你這個死變態做小情人!”
去他媽的死變態。
還想用讓他做小情人來羞辱他,門都沒有!
“你是沒媽教還是沒爹養啊,正道不走,專走歪門邪道。你爸媽要是知道把你養這麼大出來專乾這種盯男人屁股的事,會不會被你給氣死,恐怕是被氣死了也不能瞑目,畢竟誰想要個這樣惡心又變態的兒子,你爸媽生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何洛氣上了頭。
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大罵著傅薏。
傅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知道那句話戳到了他的痛點。
他陰沉著一張臉,上前揪起何洛的衣服就將他拎了起來,眼中閃著寒光:“想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來啊。”
“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就是沒種的龜兒子!”
吼完。
何洛感覺到傅薏攥著他衣服的手一緊。
然後,他整個人都被傅薏給拎到了敞開的窗戶外麵。
這棟寫字樓的樓層一共有三十多樓,他爸的辦公室位於寫字樓的中上層。
二十八樓。
傅薏就這麼拽著他的衣服將他拎在二十八樓的窗戶外麵。
腳下虛空,沒有任何防護欄,周圍有細微的風不停地往他身上鑽。
他低下眼看了一眼下麵跟螞蟻似的人和車,頓時全身一軟,腦袋也一片空白,什麼臟話狠話都說不出口了。
嗅到傅薏手上滲著血的腥味,他蒼白著一張臉,哆哆嗦嗦地抬頭看向始終緊攥著他衣服沒放手把他扔下去的傅薏。
瞬間就對上了傅薏那雙充斥著殘暴、凶狠、悍戾等一切溢滿負麵情緒的眼睛。
“……”
大腿傳來抽筋的疼痛感。
何洛立馬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喘氣平複著還心有餘悸的心臟。
一扭頭,正對上夢裡那張讓他又懼又怕的臉,身體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結果整個人都從床上摔到了地毯上,尾椎骨被磕得生疼生疼的。
何洛齜牙咧嘴的伸手去揉尾椎骨。
這時,他才發現他是光著的!
再一看床上閉著眼正熟睡的人也半裸著,光滑結實的胸肌上浮現著密密麻麻的咬痕一直蔓延到那塊狀分明的腹肌上。
隻這一眼。
何洛想起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霎時他的麵色白了又白,腦中就兩個字。
完了完了!
上次他不過就是朝傅薏說了幾句氣話,傅薏就差點要把從二十八樓扔下去摔死。
這次他可是實打實地把傅薏給侵|犯了一遍,還強拉著傅薏給他做了一晚上的手活。
這要是等人醒了還不得把他往死裡整。
一想到傅薏昨晚全程黑著一張臉幫他的模樣。何洛倒吸了一口涼氣,在腦中把滿清十大酷刑都給拉出來放在自己身上幻想了一遍了。連連搖頭,不行不行,就他這程序員的小身板,一樣都遭不住!
何洛咬了咬唇,躡手躡腳從地上爬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朝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深鞠了一躬。
對不住了,傅薏,為了不讓你弄死我沾上人命,我先溜了。
何洛裹著浴巾找會所經理買了一套衣服,灰溜溜地打車回了家。
在車上他看著手機裡餘額僅剩幾十塊錢的存款,抓了抓頭發。
他走的時候,把他身上僅有的五百塊錢都留給傅薏做勞務費了,傅薏看在他給了錢的份上,應該不會生氣到還想要弄死他的地步。
畢竟去醫院洗一次胃也才兩百塊左右,誰知道傅薏會用手幫他。他這可是給的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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