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從酒店回去後,何洛發了三天高燒,沒辦法他作了一回死,被傅薏乘以十倍地欺負了回來。
本來那天他一天都沒有吃飯,加上頭一天他又喝了不少的酒,體力和汗液的巨大消耗下,回家路上再吹點風,第二天直接就沒爬起來,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漸漸有所好轉。
儘管生了一場大病,不過何洛隻要一想到他把傅薏抵在玻璃窗上,看他那冷冽的眉梢眼角上都是春情,把悶哼聲都含在喉嚨裡的模樣,他就興奮得不能自已。
那是傅薏耶,那個人人都懼怕的傅薏,人人都稱讚的傅薏,人人都欽佩的傅薏,居然被他給搞到手了耶!
何洛開心地在床上打著滾,就差咬著被子偷笑了,雖然就隻有那麼一回,快得跟窗外絢爛的煙花一樣,璀璨過後不留下一絲痕跡,但這並不妨礙何洛現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那美妙的滋味。
“……”
過了年,又恢複到正常上班的日子,剛開年還不是特彆忙,因此何洛一下班就直奔公司大門外而去。
他知道傅薏一定會來接他,他們約好了下班一塊去吃飯的。
結果他一打開後座車門隻看到前麵開車的司機老陳,其他座位上並沒有人,何洛不禁問道:“阿薏呢?”
“傅總下班的時候被人給拖住了,”老陳透過後視鏡看了何洛一眼,“他叫我先來接小少爺。”
“哦,”何洛不太開心地應了一聲,“那我們先去接傅薏吧。”他不太想一個人去餐廳等人。
“好,”老陳沒有異議,見何洛興致不高,從車上的儲物箱取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遞給何洛,“小少爺,你看這個是不是你的東西。”
“什麼?”何洛接過盒子一看,這不是他要賣給於波,最後遺落在和傅薏同住的會所房間裡的那塊手表嘛。
怎麼會在老陳手裡?
老陳似乎是看出了何洛的疑惑,笑道:“這是傅總上次在景華苑要給你的東西,後來不知道怎麼遺落在了車上,上次我洗車的時候給找出來了,今天小少爺在就一塊給小少爺了。”
“景華苑……”說到景華苑何洛想起來了,那次他被傅薏給逮住,傅薏好像是說過找他有點事情來著,難道就是要把這塊表還給他?
不是吧……
何洛臉有點熱,那他翻窗逃跑的行為豈不是很愚蠢……
還有傅薏的車一向很乾淨,平時裡都天天擦拭消毒的,像這種大規模的清洗恐怕就隻有上次他和傅薏在車上乾了好事,老陳才會把車開去清洗。
老陳這雙重暴力加傷害的一錘,直接尬得何洛腳趾發麻,根本就計較不起一點傅薏今天沒有親自來接他的事情,捧著手表盒子一路僵到了恒薏集團。
他們剛一抵達恒薏集團,就見傅薏從大廈裡走出來,一身裁剪利落的黑色西裝把他那張冷冽的臉襯得異常黑沉,傅白跟在他身側大氣都不敢喘,一看就知道傅薏不高興了。
“怎麼了?”何洛忍不住從車裡探出一個腦袋,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沒事。”傅薏搖了搖頭,明顯不想多說,倒是傅白看見何洛有點驚喜,“小嫂子在啊。”
說著打開車門把傅薏往車上一推:“嫂子快安撫安撫我哥,他今天被氣得頭疼病都犯了。”
“啊!”何洛看了眼一上車就閉目養神的傅薏,輕聲問了一句,“你有頭疼病啊?”
傅薏睜開眼,看向傅白的眼睛淩厲得都能殺人了:“多嘴。”
傅白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哥嘴是這真能瞞啊,明明疼起來的時候連止疼藥都壓不住,這麼久了愣是沒給小嫂子透露過一句。
傅白看著又被他給得罪了的傅薏,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他這才剛回來,不想又被調到那個犄角旮旯去,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見後麵把他哥給氣得犯病的劉鑫夫妻又追上來了,趕緊說道:“老陳,你趕快帶著我哥和我嫂子去約會,我去解決那兩個煩人精。”
說完人就一溜煙地跑了,何洛朝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見曾經在景華苑樓盤見過的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婦女,知道這是傅薏工作上的事情,識趣地沒有多問,把目光收回車裡,看向傅薏,擔憂地問道:“疼得厲害嗎?”
“還好。”傅薏抿緊唇線,搖了搖頭。
何洛將捧在手上的盒子收好,把傅薏的頭掰在自己腿上:“你躺我腿上,我給你按按吧,我按摩技術還可以。”
以前每次犯錯了,就用這招討好爸媽,手藝都練出來了。
“不去吃飯了?”傅薏躺在何洛腿上,抬眉看了他一眼。
“你這樣吃飯也吃不香啊,”何洛擼起衣袖適當地活動了一下手腕,手指搭在傅薏太陽穴上選了個適中的力度以順時針的方位按壓,“不如我帶你出去放鬆放鬆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