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何洛點點頭,還以為他的名字就叫趙助呢,原來隻是職位稱呼,不過比起叫軟軟來,還真是叫趙助比較方便點。
何洛正想這事的時候,開完會跟著傅薏從會議室裡走出來的傅白一眼就看見趙助身後的何洛,正要打招呼的時候,何洛亮了亮眼睛,率先向他開口道:“小白,我記得你名字叫傅白對吧。”
傅白被他問得莫名其妙,點了點頭:“對啊。”
何洛疑惑地向傅薏看去:“那你怎麼不叫傅黑呢!”正好傅薏天天穿一身黑色的西裝,板著個麵無表情的冰塊臉,這個名字簡直跟他不要太搭了!
何洛不知道他這話一問出口,整個辦公區域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哪兒來的初生牛犢,居然敢在他們傅閻王麵前問這話,這確定不會被他們傅總從樓上扔出去嗎?!
一群人心臟緊縮著,就怕下一秒就會看到什麼人間慘劇的畫麵,然而他們傅總卻自然而然地替“牛犢”接過他手上提著的餐盒,很平靜地說了一句:“大概我父母比較有文化。”
何洛愣了一下,旋即實在沒有忍住哈哈哈地笑起來,傅薏這也太損了吧,這一下子損了多少人啊。
看著何洛止都止不住嘴的笑著被傅薏帶進了他的辦公室。被損了一頓連帶著父母一塊被損了的趙助和傅白兩人相視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
傅薏一進辦公室,在一旁目睹了整個過程的眾職員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向兩位助理問道:“白特助,趙助,新來的這位是——”什麼來頭。
話還沒問完,一向吊兒郎當極好說話的傅白轉過身,一身的氣勢:“不是你們能接觸到的人,少打聽。”
瞬間,剛還接頭接耳竊竊私語的辦公區域噤若寒蟬。
“……”
進到傅薏辦公室裡,何洛取下掛了一路的電腦背包放在一旁,左右看了看辦公室裡的布局。
也就那樣吧,中規中矩的一間董事長辦公室,唯一不同的是他辦公室裡的擺件多了許許多多的古董。
好像傅薏特彆喜歡古董來著,家裡就有好多個擺滿了古董的博古架,就連臥室裡的家具也都是古色古香的。
還真是,好標準的有錢人愛好。
“午飯就吃這點?”這時傅薏已經將他的餐盒擺放在桌上拆了,看著裡麵分量不多的兩個盒子,疑惑地問道。
“還不是特彆餓。”主要是上午跟人談了一上午,喝咖啡都喝飽了,下午估計還要談,沒必要吃太飽。
傅薏脫下西服外套,挽了挽裡麵的襯衣袖子:“我讓人去買蝦了,還能再吃點嗎?”
“能——”何洛很沒有骨氣地應了聲,說起來他好久沒吃蝦了。
過年家裡倒是有做,但沒人幫他剝蝦殼,他就不太想吃。
“嗯。”傅薏應了聲,見何洛還站在椅子邊沒有動,朝他放了放眉,“坐啊。”
坐哪兒啊?!
偌大的一間辦公室就麵前的一張椅子,他要是坐了,傅薏坐哪兒啊。
他總不至於叫傅薏站著吧!
好在傅薏隻是看了眼何洛就明白了他心裡在想什麼,主動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拉過何洛坐在他腿上:“這樣不就夠用了嗎?”
何洛臉頰燒了一下,也沒拒絕,傅薏的大腿他都坐習慣了,也不差這一次兩次了。
坐在傅薏腿上,他掰開筷子,拉過自己的餐盒,慢條斯理地挑著螺絲粉吃,反正傅薏自己說了他可以接受的,被熏到了也不能怪他不是。
“洛洛,你看看這個喜歡嗎?”正嗦粉嗦得快樂的何洛被身後地人塞了個平板塞到跟前,何洛抬頭看了一眼,是一艘非常漂亮豪華的遊輪圖片,滿頭疑惑。
好像自從上次傅薏從他家不告而彆之後,他就變得有點奇奇怪怪的。每天不是給他發一張古堡照片,就是給他發一座島嶼圖片,問他喜不喜歡。
他喜歡有什麼用,要買下來送給他嗎?!
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家可是還欠著傅薏幾十個億呢,沒叫他肉償,都已經算是很看得起他了。
本以為這種無聊而枯燥的看圖片猜喜歡的遊戲已經結束了,怎麼又又又叕來了……
“不喜歡?”見何洛久久沒有說話,傅薏指尖又在平板上劃了劃,又換了張圖,“那這個喜歡嗎?”
這艘比剛才那艘還要豪華漂亮,唔,讓他想起了他逝去的二十三小少爺生活,他爸曾經好像說過,等他結婚的時候要給他買艘遊輪來做婚禮場地來著。
何洛幽幽地嗦了一口粉,沒有回答。
“還不喜歡?”見何洛還是沒有說話,傅薏的指尖在屏幕上劃了劃,劃出一張對戒草圖來。
傅薏看到這張照片忙不迭地劃過去:“點錯了,看看這些喜歡那個?”
雖然隻是一閃而過的圖片,但何洛還是看清楚了那副對戒的模樣,再加上麵前這滿屏都是鮮花的圖片,何洛就算再遲鈍也抓住了點什麼。
古堡、遊輪、對戒、鮮花,這不就是那什麼……
何洛自以為自己猜到了答案的真相,抬起頭朝傅薏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在傅薏以為被他猜到了,要全盤托出的時候,何洛卻又突然放輕鬆地開了口:“你們公司在做婚禮策劃啊,早說嘛。”害他一天胡思亂想地亂猜,還以為傅薏這是要準備向他求婚的架勢呢。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