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泱,我幫你。”
華泱沒帶眼上的白巾,此時正眼睛半睜,聞言麵無表情道:“不必。”
岑媚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伸出手也不再多言,把纏在架子上的衣帶解開,又領著華泱坐到了一邊的床上。
華泱雖然嘴硬,但動作依舊順從地跟著岑媚。
岑媚睜著眼大著膽子打量了華泱的身材,掃了兩遍才回過身去拿衣服,她沒注意身後的華泱將肌肉鬆懈下來,半睜著的眼也準確聚焦到了岑媚身上,隻是在岑媚回過身後又變成了半無神的樣子。
“穿一件白色的可好?”岑媚拿著衣衫比劃了一下,因為要低調,華泱這次的衣裳布料都不是太好,隻是中上的料子,隻是華泱似乎比較敏感,身上有許多被料子刮蹭過的紅痕。
...再看一眼。
岑媚忍住將視線定格在華泱臉上,但依舊忍不住往華泱身上飄。
“有事嗎?”華泱努力壓製自己的羞意,他發現自己的視線有好了許多,能看出光影輪廓,但更多的看不出來,隻能加著感覺判斷岑媚的視線似乎落在自己的身上。
“啊?”岑媚回神,將衣服遞給華泱,才帶了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來道歉的,我的想法不太對,華泱,你彆生我氣好嗎?”
岑媚捏了捏華泱的食指,語氣也是帶著些撒嬌。
華泱將衣服穿好,聞言搖了搖頭:“你不該同我道歉,此事也是我僭越,不該將我的想法加注在你之上。”
岑媚順手將華泱的腰帶係好,聞言嘟了嘟唇。
“我知曉了,我會好好喝藥的,不會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不放在心上了。”岑媚抬眸望向華泱。
看著華泱好看的眸子依舊沒什麼神采的樣子,岑媚有些可惜,但也沒有過多言語,又是與華泱念叨幾句,看華泱並沒有再繼續生氣,岑媚這才放下心安然離去。
之後幾日都在顧常的醫館休息,二人都遵循了顧常的醫囑,喝藥鍛煉樣樣不落,許是因為顧常的方子很好,就連需要長效調養的岑媚都感覺身體舒服不少,至少不會在如今天氣炎熱的時候還會周身發冷了。
而華泱感覺更為明顯,原本有時會夜晚刺痛的雙目最近好了許多,最近幾日除了光影,他甚至都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日子逐漸走到了盛夏初期,京都也傳來了信件,據說關奕然已經啟程前往裕關。華泱估算日子,連維遞來的消息還是月前的事情,現在依照關奕然習慣性地快馬行軍,應該已經到了裕關附近的城池。
“最近城中又來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連維稟報道。
華泱隻能每日規定時間內稍稍活動下眼睛,其餘時間不能過度用眼,身側是正拿著果子慢慢啃的岑媚,麵前則是為他複診的顧常,華泱聞言道:“是誰的人?”
“是那位的。”連維將腰牌呈上。
顧常把著脈斜著眼瞧了眼,正是象征皇家護衛的鑲金腰牌,心有戚戚道:
“多虧了公子,要不然怕是我早就命喪此地。”
華泱與之客套兩句,這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