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首歌(《SweetTalk》...)(1 / 2)

這個晚上,我們沒有各回各家,而是找了個中間站下車,一道閒逛看夜景,又去吃宵夜。

臨近十一點,路邊大排檔依舊擠擠攘攘。

而且多半是情侶。

戀愛到底是什麼仙丹妙藥,怎麼會讓人精力無限,我百思不解,一邊將餐單遞給陸成則。

他瞄一眼說,差不多了,隻跟老板娘要了兩杯熱水。

我搭腮:“天啊,今天要碳水爆炸了。”我得運動幾天才能消解掉,我開始憂愁了。

陸成則勾唇看著我,不作聲。

在攝糖過多這碼子事上,他絕對是罪魁禍首。

我說:“待會吃完我走回家,消化消化。”

他說:“好,我家離這也不遠。”

我歪了下頭:“今天不去你家勒。”

他麵露疑惑。

我說:“我月經還沒走,去了也是白去。”

他蹙眉:“我女朋友隻想跟我睡覺,我該難過還是自豪?”

我:“……”

“不是——”我著急地解釋:“你家什麼都沒有,我總不能連續兩天素顏上班吧。”

陸成則不以為意:“先去你那邊拿好了。”

我抓了下頭發:“女人出門一趟收拾起來有多麻煩你知道嗎?”

陸成則:“不知道。”

我被他這個不假思索的回答取悅,又半信半疑:“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他咬字加重了些:“真不知道。”

我愉快地彎起嘴角:“哦。”

他大概發現我在竊喜,微微眯起眼:“你都怎麼想我的?”

我賊喊捉賊:“我怎麼想你的——來裝個小鳥都要沿路買避孕套?”

陸成則彆了下頭,又轉回來看我,神色無奈又坦蕩:“家裡沒有能怎麼辦?”

喜悅在疊加,我說:“所以我覺得,我們小熊貓好純情哦。”

陸成則頂著他那張極具欺騙性的清純臉,服軟:“彆說了。”

那次回憶並不愉快,好在結局峰回路轉。

陸成則變換思路:“要不,我去你那邊,小鳥到現在還蹲盒子裡。”

我玩著手邊的筷子:“不如就讓它待在快樂老家。”

陸成則說:“可它現在已經是你的了。”

我們又開始這種深意滿滿的對話:“我獨居慣了,沒養過小動物,擔心自己照顧不好。”

陸成則總能輕易領會到:“每天看看它拍拍它就可以。”

我笑道:“這麼簡單嗎?”

陸成則頷首:“嗯。”

我開始凝視他,不再動,眼珠子也是,牢牢鎖定他,要把他關在我心窗裡。

是這樣看嗎?

陸成則也注視著我。

風好像靜止了,四周喧囂遠去,夜色變得濃稠。

最後,人際交往方麵的職業優勢,讓我在這場對視競賽中贏得勝利。

陸成則率先投降,笑著垂下眼皮,睫毛服帖,劉海服帖。他看起來好好摸。

所以我等不及慢慢走回去了,吃完就一改前態打車回了他小區,進門後我就纏住他索吻,幾乎沒有停頓地,他反客為主,我很快被頂在門板上,很用力,他粗沉地喘著氣,而我閉著眼亂揉他頭發,仿佛在安撫一頭失控的雄獅。我想被他吃下去,立刻,不要留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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