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滿意的撇嘴,“嘖,這咋還哭上了,你瞅瞅她這個倒黴架子,真晦氣!”
“真的?”顧維琛說:“您可彆認錯了。”
劉大花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我還希望她是錯的呢!為了娶她,我家可是花了兩百的彩禮!”
一說起彩禮,她就心疼。他兒子那麼有出息,女方就應該識趣倒貼些,結果還要讓她花彩禮錢。當初,要不是看在言真能乾又聽話的份上,他們王家才不會娶呢!
她在回憶裡耿耿於懷,卻也察覺到了房間內氣氛的不尋常。
一時之間房間內沒人說話,劉大花不知所以然的扭著頭四處瞅,怎麼那些人看著她的目光那麼的氣憤?
劉大花剛想問問這是咋了,她就聽見從頭頂上傳來了一聲滿是怒意的吼聲。
“王文智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顧維琛一雙眸子盯著王文智,目光冷的像是帶著冰碴子,“我是不是沒冤枉你?”
說完他又嫌棄的看向言瑟,“言醫生你和王文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都那麼不要臉,這話顧維琛沒說。
言瑟捧著自己八個月的肚子,心思轉了又轉,想著怎麼保全自己。
她委屈的說:“我,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沒回老家,我也不知道啊,是文智和我說言真非要上趕著的,我也一直被蒙在鼓裡!”
不過這話很快就被村長媳婦識破了,她嗤笑一聲,翻著白眼說:“你裝什麼裝!”
“當初言真和王文智在老家擺酒,你作為她的堂姐妹,你還來送的親,吃的席!”
村長媳婦舉著粗長的手指在言瑟麵前一閃而過,斬釘截鐵的說:“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你!”
這下人們對言瑟的感官更差了,這對夫妻被揭穿還不知悔改。
眾人看向他們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刀,言瑟和王文智苦心經營自己的人設,為的就是有個好人緣,方便以後升職,這下都毀了。
言瑟怨恨的看向言真。
言真對上言瑟的目光,慢慢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淚,眼睛裡卻煥發出一種光彩。
那是一種得意的,得逞後的痛快。
一直裝委屈的言真此時發了話,“既然如此,我和王文智的事情該了結了結了。”
“這是咋了?”劉大花依舊還沒明白,急的拍輪椅,“咋了啊!”
文娟和文斌互相看了看,又去看王文智,發現他哥臉上沒個笑模樣,頭上都是汗。
“你倆和我走。”顧維琛指了指王文智和言真。
“乾啥去!”劉大花急的自己轉著輪椅就要追上去,“你帶我兒子要去哪兒啊!”
顧維琛的警衛兵小陳很有眼力見的伸手攔住,道:“大娘,彆急,我們在這等著就行了。”
這個事必須得找個安靜的地方處理。顧維琛太知道劉大花胡攪蠻纏的樣子了,所以隻帶了王文智和言真。
顧維琛微微的歎了口氣,說實話,他真的心疼這個姑娘。王文智那個渣男平白耽誤了人家那麼多年不說,還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人家的付出。
這要是沒遇見他,那姑娘怎麼辦?天大的委屈也沒個地方訴說,那得多憋屈?顧維琛咬了咬牙,一身煞氣。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見不得那姑娘委屈,必須要幫她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