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伸手抓住他被子的一角說:“顧大哥,彆,地上涼。”
“你就在床上睡吧,我相信你是個正人君子。”言真從顧維琛手上扯下被褥,對著他微微一笑。
這話說得,他要是還執意睡在地上,那豈不是在說他心裡有鬼?
顧維琛知道即使是為了證明自己的人品,他也得和言真同床共枕。
“那行,你睡裡麵吧,我睡外麵。”顧維琛背對著言真,側著躺在了床上。
言真看著男人僵直的後背,笑了笑。
她俯身過去。
長發掃過他的肩膀,帶著絲絲癢,顧維琛心跳如雷的問:“咋,咋了?”
“我關燈!”言真一手撐在床頭,一手去拉台燈的燈繩。
“我來!”顧維琛眼疾手快的去拉燈,結果手結結實實地握在了言真的手上。
細膩光滑的手背,像是綢緞一樣,顧維琛立馬像是被燙了一下,慌張的鬆手。
“對,對不起!”顧維琛急的抓耳撓腮,“我不是故意的!”
言真沒說什麼,拉了下燈繩。
房間立馬陷入了黑暗,言真爬回床上,躺在了顧維琛的身邊。
黑暗中,能將聽覺無限放大,言真能感覺到顧維琛的呼吸聲都小心翼翼的。
言真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身體放鬆,尤其是呼吸聲,輕緩而有節奏,給了顧維琛一種她已經睡著了的假象。
“言真?”顧維琛小聲喊了喊,扭頭去看身邊的人。
言真閉著眼睛裝聽不見,顧維琛索性轉過了身去,接著月光仔細打量身邊的人。
頭發隨意的鋪在床上,發絲遮擋著她的臉頰,她的睫毛很長,皮膚白裡透紅。
顧維琛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眼睛一直盯著。
難感覺到男人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灼熱的恨不得給聽燙出兩個窟窿出來。
言真假裝嚶嚀一聲,轉身,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
她的頭紮在了男人的心口,能清晰的聽見他驟然變得緊促的心跳。
顧維琛立馬忘記了呼吸,全身緊繃。
一個女人在他的懷裡……身子香香軟軟。
言真睡著了,她是無意識的,但是他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