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說完,用手指頭按了按太陽穴,眼底下一片青紫,看著真像是她說的那般,愁的一晚上沒睡著。但是為了什麼,可就不知道了。
但是王德海看在眼裡卻感動的很,拍拍張婷的肩膀說:“小張啊,真是難為你了,處處替我著想。”
“替您分憂,我巴不得呢。”張婷抬頭對著王德海又是抿嘴嬌羞的一笑。
她聘聘嫋嫋的站起身,說:“主任,您放心,這事交給我辦就好。您忙,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一步一回頭的往門口走去。
王德海這次注意到張婷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姑娘,尤其是臉,很白嫩,不像是從農村出來的,身材也很勻稱。
他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手摸了摸下巴,勾著嘴角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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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言真和陳娟出了門和老頭在家屬院的門口碰麵。
“說來奇怪啊,好好的孩子怎麼就睡著覺死了呢?”陳娟打了個哈欠,“我昨天一晚上都沒睡好,醒了就看看鐵蛋,生怕我睡覺的時候也把被子蒙他頭上,把他給捂死。”
言真歎了口氣說:“大概是孩子體弱吧,出生的時候不是得了小兒肺炎麼?呼吸係統可能本就不好,這才被捂死的。”
孩子爸在外麵連孩子最後一麵都沒見道,總不能這麼匆忙的就火化了吧。據說言瑟把孩子送進了太平間,說什麼都要等王文智回來,讓他見見被文娟捂死的苦命孩子。
言瑟的想法言真大概能猜到,知道她想趁機發作,把文娟和劉大花趕回老家,所以才想讓王文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是什麼被火化的。
今天老頭來的有些遲,言真和陳娟等了他一會,才瞅見他抱著自己的箱子,晃晃蕩蕩的走了過來。
依舊是醫院對麵的馬路上,不等言真他們出現,這裡已經早早就有人來排隊了。
昨天他們在王德海診室外截胡的事情,已經傳遍了街頭巷尾,徹底讓他們出了名,也順便給了王德海一個難堪。
“老師,您來啦!”
“吃了沒?我這裡有自己蒸的花卷,要不您來個?”
“這是茶葉,我女婿買給我的,喝點茶葉水!”
言真他們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