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瑟現在就是王文雅心上的一根刺,拔不掉,咽不下去,隻能紮在這裡。
言瑟是她的恥辱,是她人生的汙點。
王文雅沉著臉說:“言瑟是言瑟,我們是我們。”
“言瑟變成這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沒養過她一天,也沒教育過她一天,雖然是我們生的,有我們身上的基因,但是教育和成長我的環境更重要。”
“行。”劉大花都樂了,嗬嗬了兩聲說:“你們是體麵人家,所以就趕緊的把你們體麵人家的待客之道拿出來啊?我們是粗人,啥都不懂,就是懂你們一家是我親家。”
“既然是親家,那就是實在親戚,咱們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咱們就不能說兩家話不是?”
這話讓戴鵬和王文雅都不知道怎麼回,他們都是知識分子,交往的也都是知書達理的書香世家,遇見劉大花的這種油鹽不進的人,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束手無策。
王文雅看著戴鵬,小聲說:“咋辦啊。”
“這樣你們先在這裡歇著,我去給你們買點飯吃。”戴鵬勉強擠出來了個笑,隨後安撫的拍拍王文雅的手,“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屋子裡躺著。”
劉大花又是一陣陰陽怪氣,“哎呦,親家,你們把我們撂在這不好吧,你去買飯,讓親家母在這我們聊聊,你放心,我們又吃不了她。”
戴鵬是陷入了兩難,他不想讓王文雅奔波著去買早點,也不想讓她陪著劉大花,最後還是王文雅下的決定,“你買的東西可能太多,我陪你去。”
她對著戴鵬擠擠眼,戴鵬立馬說:“對,東西太多!”
劉大花哼了一聲,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看著他們逃也似的跑了。
他們一走,劉大花就趕緊說:“文娟,文斌,你們趕緊看看他們家有啥吃的不,先墊墊,餓死我了!”
反正主人不在家,他們就擅自做主了。
劉大花這看看,那摸摸,文娟和文斌翻箱倒櫃,找出來一包桃酥和奶粉。
奶粉還是戴鵬買來給王文雅補身體的,幾個人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全霍霍了。
他們又拿著桃酥一陣狼吞虎咽。
文斌擦了把嘴角的渣子問:“他們會不會不回來了?”
“怎麼可能不回來,你們放心就行了,這是他們家不回來能去哪兒?”
這這話,王文雅和戴鵬就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