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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琛和言真說起李建剛家的事情的時候,有些惋惜。
“我和李建剛配合了這麼多年,但是沒想到臨門一腳,他出了這個岔子,他馬上就要被調到邊疆去了。”顧維琛搖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言真剛學的按摩手法,正在顧維琛身上實驗著,用胳膊肘轉著圈的按壓在顧維琛的肩膀說——
“李建剛媽總覺得自己兒子厲害,現在可倒好,估計今後等她死都不知道能見兒子幾麵,非要在兒子身邊過日子,你老老實實的也行啊,鬨成這樣,最後還不是害了兒子,害了自己?”
言真說著,思緒一下子就飄遠了。
今後剩下姚淑梅和李建剛媽在一快過日子,那日子指不定得過成什麼樣。
要是李建剛媽不鬨這一場,說不定李建剛這回就升上去了,尤其是現在大裁軍的情況,想升很難,李建剛錯過了這個機會,等於錯失了人生最關鍵的一環。
顧維琛的頭埋在被子裡,喊了一聲,“專心點,使點勁。”
言真瞪了他一眼,牟足了勁對著他的腰用力的一掐,顧維琛哎呦一聲,“你謀殺親夫啊!”
言真拍了下顧維琛的後背說:“伺候你,你還這麼多事。”
“來,你躺下,我來伺候你。”顧維琛慢悠悠的起身,示意言真躺下,“來啊。”
言真嗬嗬一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嘛。”
顧維琛嘖了一聲,“同誌,想複雜哈,趕緊躺下,你男人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言真也學著顧維琛“嘖嘖”,笑的意味深長,但是就是不動。
顧維琛慢悠悠的解扣子,隨後直接撲了過去。
切,裝什麼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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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折騰到大半夜,言真氣喘籲籲的躺在顧維琛的懷裡商量著外出收藥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