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是個魔術師,經常來酒吧趕場,所以就和守門的江浩認識了。
陸漸遠也是江浩來江口這幾年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陸漸遠從包裡變戲法一樣的掏出一隻用牛皮紙袋包裹的雞腿。
“謝謝遠哥,你咋知道我沒吃晚飯?”
江浩倒也沒客氣,也真餓了,隻吃幾袋小當家而已,根本不頂餓。
所以他接過來就狼吞虎咽的往嘴裡送。
陸漸遠就笑:“你慢點吃,我這兒還有水,彆噎著。”
他又遞給江浩一瓶新打開的礦泉水。
江浩幾口就把雞腿吞掉,骨頭扔進垃圾桶,然後又狂飲了大半瓶的水。
“遠哥,總吃你的東西怪不好意思的。”江浩不好意思道。
陸漸遠笑罵道:“那你咋不說上次的事兒呢?一個雞腿值幾個錢?”
“上次的事兒彆提了,那也不算啥事啊。”江浩揮揮手。
在一個多月前,有一天晚上休班,都快半夜十二點了,陸漸遠給他打電話,自稱生病了,在河邊動不了,讓他幫忙送他回家。
當時江浩第一時間趕到了河邊,陸漸遠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挺挺的躺在河邊動不了,江浩要是再晚去一會兒的話,陸漸遠都得被河水衝走。
從那以後,陸漸遠和江浩的關係就越來越好。
陸漸遠也一直記得這份情,所以每次來趕TOP的場,都會給江浩帶點小玩意或吃的之類的。
“對了,你們劉總這段時間身體挺好的吧?”
突然間,陸漸遠問了句不相乾的話。
江浩愣了愣:“他挺好的呀,那不是在那邊那嗎,喝酒那。”
江浩指了指遠處的卡台,TOP酒吧經理劉總左擁右抱的正和幾個男人拚酒呢。
這個劉總,天天聲色犬馬,活的那叫一個瀟灑。
陸漸遠眯了下眼睛,然後點點頭道:“你記不記得幾天前你們劉總身邊有一個穿高領毛衣的漂亮女人?那女的這兩天你看沒看到?”
“哪個啊?劉總天天換,我都不知道哪個是哪個……”江浩無語道。
“就是有一天她喝多了,高跟鞋崴了腳,讓你扶的那個。”
陸漸遠提示道。
“咦?你咋知道呢?還記得這麼清楚?”江浩詫異道。
陸漸遠白了他一眼:“我就問你再見沒見過她。”
“沒有,當時我不是我扶她出去嗎,你在這門口叫我,我回你話的時候,她就鑽人群裡了,再就沒看到呀,被彆人扶走了吧?”
“嗯,再見到那女人躲著她點。”
陸漸遠凝重的提醒他道。
“哦……行,我躲著她。”
江浩有些不解,但也沒問,因為酒吧裡的舞曲嗨了起來。
“我換衣服準備上台了,今天晚上就這一個場,我演出完後等你下班,咱倆去吃宵夜。”
陸漸遠說完就進了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