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榕棲閣,夏衍看見林歇身邊的另一個丫鬟正好回了房,便跳入院中,朝林歇的屋子走去。
因怕敲門被隔壁屋裡的丫鬟聽見,他直接去了距離隔壁屋遠些的窗邊,敲了敲窗戶。
林歇聽到聲音,知道是夏衍來了,便應了一聲:“進來吧。”
因是夜深人靜,又怕被半夏聽見,林歇壓低了音量,莫名有種深夜與情郎私會的感覺。
深夜,情郎,私會。
還真是半點沒差。
林歇唇角帶上笑意。
夏衍推窗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上,身著裡衣披頭散發的林歇。
林歇的頭發上還有水,水滴落在肩頭,在裡衣布料上暈開一片濕痕,粘著皮膚,透出其下被熱水浸泡過的粉嫩。
夏衍第一反應便是彆開了視線,然後才又轉回頭,重新看向林歇。
林歇明顯是剛洗過澡,她姿態慵懶地倚靠在床柱上,手裡還拿著一條厚厚的乾淨棉布,擦拭著自己長長的頭發。
許是察覺他進來後就沒動過,林歇騰出一隻手來,十分磊落大方地拍了拍身側的床沿,說道:“過來坐呀。”
夏衍知道她是故意的,便有些無奈地朝著床邊走去。
他在床邊站定,並沒有像林歇邀請的那樣在床邊坐下,他怕自己的理智會淪陷在林歇柔軟的床褥上,使他在林歇與他成婚前,對林歇做出不該做的事。
夏衍並不知道,林歇早在不打算嫁給他之前,就琢磨著拉他做那些成婚之後才能做的事了。
林歇發現夏衍隻是站著,便歪了歪頭:“夏衍?”
夏衍將手上的藤蘿簪子放到床頭的櫃子上,後又拿過林歇手中的棉布,替她擦拭頭發,並提醒:“常思。”
林歇讓夏衍拿走了棉布,甚至為了方便夏衍給自己擦頭發,她直接換了坐在床上的姿勢,改成了背對夏衍的跪坐。
林歇背後被打濕的地方就更多了,一大片的濕痕貼在背上,透出了她整個背部,仿若無衣,卻比沒穿還招人。
且林歇聽了夏衍的提醒,還十分順從地改了對夏衍的稱呼,喚了夏衍的字:“常思。”
語含輕笑,尾音輕輕勾起,聽得人骨子酥軟。
所以三葉離開前的叮囑真是半點錯的沒有,若林歇看上的不是意誌力比常人還好些的夏衍,林歇明天就真的不用去書院了。
可即便是夏衍,也在閉了閉眼後,用一隻手挽起了林歇的長發,附身在林歇修長白皙的後頸烙下了一吻。
這一吻帶著舔咬啃吮,真是半點都沒有當初落在林歇眼角那一吻的輕柔。
林歇咬著唇悶哼了一聲,忍不住往前逃了逃,卻被夏衍的另一隻手按住了肩膀,牙上的力道更是重了幾分。
林歇知道隻要自己仰起頭,就能讓夏衍鬆口,畢竟後脖頸這個敏感的位置是真的不適合拿來下嘴,但她沒有這麼做,除去最開始的條件反射,之後她始終都是微微地垂著頭。
雙手都用力地抓著床褥了,卻還是抵抗著本能的應激反應,如同一隻乖順的小動物,鬆開的唇齒間溢出輕輕的低.吟。
因為林歇的配合,夏衍按著林歇肩膀的那隻手鬆開,手掌順著被沾濕的痕跡,慢慢撫過林歇的背脊,最後落在林歇的腰側。
上回夏衍就發現了,林歇的腰,某種意義上的碰不得。
林歇果然開始輕顫起來。
夏衍這回用了許久才放過林歇。
棉布擦過後頸上殘留的唾液,夏衍就像沒事人一樣,將擦過林歇後頸的那麵朝裡折疊,繼續替林歇擦拭頭發。
林歇則是有些回不過神。
畢竟她也就隻有理論層麵上的豐富經驗,真的切身實踐起來,一時半會難免有些招架不住。
要不今晚就到這吧,林歇難得慫了一下,並收起了自己那點小動作,準備調整好氣氛與夏衍談正事。
“我找你來……”才一開口,林歇就因為自己帶了些沙啞的嗓子閉了嘴。
這還怎麼調整氣氛,說什麼都像**好嗎?
所幸夏衍還是靠譜的,他接了林歇的話:“和提親有關?”
林歇:“嗯。”
夏衍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猜中了林歇找自己來的理由而開心,他淡淡道:“你是不願?”
林歇聽出了夏衍言語中突如其來的不悅,反而有些開心,慢慢道:“若是我不願……”
夏衍的回答倒也乾脆,隻是內容有些出乎林歇的預料:“那我就隻好強娶了。”
林歇一時間百感交集,有興奮,也有意外,甚至還有些釋然——
知道你居然是這樣的夏衍,突然就放心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請評論一定要低調,蠢作者啥也沒乾,就是讓夏衍親了一下林歇的脖子,掐了把腰,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了,讓我們在一片和諧聲中等待下午或者是晚上掉落的二更好嗎(蠢作者突然爆發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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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何處不相逢、Untitled、夜Eleven三位小天使的地雷!(每個人麼一口)
謝謝清笙笙小天使的四個地雷!(給你特製的親親抱抱舉高高套餐)
謝謝冷偌離小天使的手榴彈!(啪地一聲把賣身契放到你麵前,簽了蠢作者就是你的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