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絕對是警花!”
“裡麵還有好幾個英俊的小哥!”
“果然好苗子都在國家手裡,唉~國家什麼時候能發對象啊!”
“我也想要一個,那個警花姐姐就很好。”
“做夢請回家,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癲。”
“就是。”
......
一群警察腳步匆匆的回到車上,陳明濤仍舊坐蘇江蘺的車。
砰!的關上車門,陳明濤劫後餘生的鬆了口氣,有些疑惑的說:“今天這些居民怎麼這麼熱情?上次也沒這樣啊?”
蘇江蘺發動車跟上回去的車流,嘴裡回答,“可能有記者混在其中起哄,雖然目前被禁止報道,但消息還是要打探的。”
“唉,有時候這些記者還真是挺讓人頭疼的,還好不是海港那邊,起碼官方能壓得住。”
“誒,對了,我記得李敬是跟咱一起來的,後麵這麼沒見人?回去啦?”陳明濤突然想起這茬。
蘇江蘺默了幾秒,緩緩開口,“我給他說了DNA鑒定的事,他有些受打擊。”
“啊,給他說啦?!”陳明濤倒吸一口涼氣,“他這前腳家人都走了,後腳就爆出這種消息,他,他受得了啊?他不會出事吧?!”
蘇江蘺臉色也有些凝重,嘴裡說著不知是安慰誰的話語,“不會的,他是成年人了,還是警察,心裡承受力比旁人要強,能挨過去的,等他緩緩,一會給他打個電話。”
“希望如此吧,他真的...唉~我要是他肯定早就不行了”,陳明濤皺成一坨的臉上全是同情。
他覺得李敬實在太慘了,兩個月的時間,接連打擊,每一件對彆人來說都是五雷轟頂般的打擊,可他硬生生的挨了三次,沒有馬上瘋掉就已經很堅強了。
蘇江蘺突然有些後悔,也許不該告訴他的,至少不是這幾天,至少在等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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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確實沒瘋,他很冷靜,比任何時候都冷靜。
他沒去哪裡,隻是跟派出所請了假,回了家,回呆了二十多年的家。
今天天氣真的很好,陽光穿過玻璃窗來到屋裡,把房間映照得明亮暖陽,李敬就站在玄關,他仿佛看到母親在躺椅上看書,父親在給花澆水,而他坐在地毯上玩玩具,那時他還很小。
從玩玩具到看電視在到窩在房裡玩電腦,這個家裡承載了他的青春年少、歡顏笑語、敬仰慈愛,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李敬閉上眼在睜開,他換了拖鞋,緩步來到廚房,他記得母親就是坐在廚房離世的。
同樣搬了凳子放到廚房,關上窗,關上門,李敬靠牆坐下,然後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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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局裡吃完飯後一陣忙碌,然後開了第二場會。
“王偉,22歲,綏遠區樂縣人,死亡時間12月8號晚上兩點到三點,死因被衣服勒住脖子窒息而亡,所用的衣服是王偉自己的秋衣,綁住他手腳的也是他自己的衣服,胸前的劃痕也是用的房裡的水果刀,後腦勺也是被屋裡的酒瓶敲的,這次凶手啥都沒帶,紮帶也沒用,完全是就地取材。”
田佳慧簡單的介紹了王偉,順便吐槽了一句。
“你說錯了一點,至少撬門的鐵絲是凶手自己帶的”,陳明濤舉手反駁。
田佳慧白了他一眼繼續說。
“經法醫的檢測,確定王偉是在睡夢中被敲的頭,還是連敲兩下,然後凶手大費周章的把他掉了個,頭朝向床尾,推測是為了好勒他,有掙紮的痕跡,王偉應該在窒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