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所以方才為父才說如此命格的人世間難求的,所以當初在算到程逢九出生的時辰時,我便喬裝前往了程家村,悄悄的在其母親身上做了一些手腳,所以說,這程逢九之所以能夠達到這至陰命格說是人為的也不為過。”元葵倒也沒隱瞞這事兒,畢竟洛陽是他的義子。
洛陽頓時恍悟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這麼說,當年程家村的礦難很有可能是跟師父這逆天所為有關了。”
“礦難?”元葵側目朝洛陽看了一眼:“程家村那次礦難,其實也是為父導演的,其目的是為了中和一下程逢九的命格,所謂的生百人死百人不過就是為了補至陰命格上麵的缺罷了,這一點其實沒什麼好計較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
又是人為?
洛陽眼神之中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要知道那可是一百多條命啊,從元葵的嘴裡麵說出來居然會那麼輕描淡寫,不過洛陽的驚訝倒是也沒持續多久,因為他知道麵前的這位義父所要做的事情如果說出來絕對是人所不能象的,也是世人絕對難以望其項背的。
“陽兒,你是否覺得為父毫無人性?”發現身後的洛陽沉默不語了,元葵輕笑著站起了身,拿起鑷子將香爐內的沉香熄滅。
“孩兒不敢!”洛陽回答的很平靜,但是其內心卻早已經波濤洶湧了,因為他很清楚義父的性格,達到他那種高度的人,根本不會將人性當成一回事兒,哪怕自己這個義子在他的眼裡也是如此。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其實不過就是義父手中的一枚棋子,隨時都會因為布局而丟棄,可他也清楚義父的恐怖實力,也正是如此,才造就了洛陽對其又懼又敬的畸形情感。
國道社裡,剛剛走出房間的我,迎麵碰見了緩緩走來的斬龍,此時的斬龍表情有些鬱悶。
“尊龍大人說有重要的東西需要我來充當這個搬運工?”這是與斬龍再次見麵時他的開場白。
我笑著將他請進了我的辦公室,斬龍坐下後,我親自給他泡了杯茶。
“這玩意兒的確挺重要的,如果落入了邪門歪道的手裡麵,威力可是不下於核彈的。”而我開口的一句話直接就把斬龍給唬住了。
“該不會是死亡書吧?”斬龍猛的從沙發前站了起來。
我輕笑著朝他擺了擺手,又說了一句讓他更為震驚的話:“死亡書算什麼?在它的麵前恐怕是一文不值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死亡書應該算是現世之中最強且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東西也是不為過的,可我這會兒卻說要讓他運送的東西比之死亡書還要厲害?甚至說死亡書在它的麵前簡直不值一提?
“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斬龍的驚訝並沒有持續太久。
我也沒含糊,直接將裝有金屬條的盒子遞給了他,隨後示意他可以打開。
斬龍緊鎖著眉頭,一臉凝重的打開了盒子,望著安靜的躺在裡麵的金屬條眼神有些詫異,隨即抬頭看了看我,瞧見我玩味的笑容後,忍不住撇了撇嘴道:“就這個?”
望著眼神之中鬱悶之味無以言表的斬龍,我正色的點了點頭道:“沒錯,看不出來吧,就這麼一根小小的金屬條所蘊含的能量如果被有些能力強悍的大拿掌握在手裡的話,絕對足以將這個世界給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