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準備朝我撲過來的熊瞎子卻在半道上被一條起碼有三十多米長,直徑有一米粗的黑頭大蟒給一口咬住了腦袋,接著用身體將熊瞎子給纏了起來,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就被大蟒給吞了下去。
這?
我簡直驚呆了,原本是想會一會這熊瞎子,搞個熊掌吃吃的,卻沒想到居然被一條臭蛇蛇半道截了胡。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而真正讓我驚訝的是,這臭蛇蛇之前我竟然都沒有感應到它的存在,這說明啥?
這說明我的六識要麼在這個世界裡被減弱了,要麼就是這蛇太會偽裝了,以至於就連我都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
望著大黑蟒正在享受咀嚼所帶來的幸福,我遠遠的朝它揮了揮手道“那啥,我是黑曜的老大,你是黑曜的親戚吧?我就是路過,行個方便啊?”
這蟒雖大,卻並未成精,所以自然也不可能聽懂我說的話,這會兒剛剛填飽肚子也懶得搭理我,就那麼旁若無人的躺在地上了。
我笑嗬嗬的朝它走了過去,而它估計對我這個小不點也沒什麼興趣以至於我用手摸它挑釁毒沒有理睬我。
這讓我很受傷啊。
難不成它以為我人畜無害?
不過對於破壞這裡的生物鏈,我還沒那個興趣,所以在旁邊駐足觀察了片刻後,便匆匆的離開了。
又走了半個小時的山路,我的麵前出現了一條一米來寬的小溪,在小溪裡發現了不少娃娃魚,這玩意兒我老家程家村也有,不過個頭沒有這麼大,這一路走來,除了發現這些體型碩大的動物外,似乎就沒有發現什麼了,這讓我心裡麵很頹廢啊,難不成巴格沙斯就沒有來過這裡?否則怎麼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確實是這麼回事,那家夥簡直就是個現實版的貔貅啊,到哪裡都是寸草不生,更何況,這個世界可是有上千座山啊短時間內沒涉及到這裡,其實也沒什麼意外的。
就這麼一直往南走了三天,終於第一次發現了巴格沙斯的蹤跡,眼前的這座大山的山腳下,我發現了一坨起碼有半人高的惡心分泌物,初步斷定這玩意兒就是巴格沙斯的翔。
隻不過這座山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寸草不生,這讓我有些搞不懂為何在外界的時候,看到的那些漸漸空白,難道說,那跟巴格沙斯無關?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決定上山去看看,結果發現這座山上竟然連隻鳥都沒有,更彆說之前遭遇的那些大型猛獸了。
下山時,已然入了夜,我也就沒再進行前行,就在山下安營紮寨了。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朝我靠近,我警覺的從帳篷裡坐了起來,直接鑽出來帳篷。
可當我鑽出帳篷釋放出氣息時,卻發現那東西似乎是憑空消失了!
恩?
我的直接告訴我,這次來者不善,於是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從口袋裡麵抓住了一把符籙,隨著咒語朝天空拋了上去。
耳邊卻在這時候傳來了一個有點兒耳熟的聲音“坎坷,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