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十分鐘,其實我是相信的,因為普通人在麵對民調局的審訊很多時候十分鐘都是不需要的,至於她說的過程血腥,懂的自然懂。
當我走出大門選擇回避時,忽然間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監視了?
那是一種源於我自身的直覺,當然也可以被稱為第六感。
我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後,最終將視線投向了位於院子西南方向的一間屋子。
那間屋子的大門上是上著鎖的,雖然在大白天裡,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皺了皺眉,緩步朝那邊走去,大門上的鎖大約有拳頭那麼大,以我顯現在的力氣根本沒辦法強行破開,所以隻能伸手朝裡麵推了一下,從門縫朝裡麵瞅了瞅,卻發現這居然是一間祠堂?
沒錯,裡麵供奉著大量的牌位,我這才明白為啥這屋子陰森森的了。
一間上了鎖的祠堂裡我居然感受到了被人監視的感覺?
難道這裡麵藏著什麼?
可惜透過門縫我看到的範圍十分有限,所以我決定去找個錘子將這鎖給砸了。
於是在院子裡麵找了一圈,恰時聽見屋子裡吳秀光的悶哼聲,我知道上官輕開始給他們用刑了。
所以這會兒我進屋不太妥當,隻能自行在其它屋子裡麵翻找。
最終在西南邊的一間堆放雜物的屋子裡麵找到了一個大扳手,這玩意兒雖然比不上榔頭好用,但聊勝於無。
拿著扳手重新回到祠堂麵前,對準鎖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連砸了十幾下,手都震麻了,那鎖卻未動分毫,這讓我多少有些鬱悶,想我堂堂1.0維度世界第一強者,現在竟然淪落到了連把破鎖都砸不開的地步,想到這裡,就無奈不已,但是想到這種情況在將來一定還會遇到的,所以也就忍了。
前後砸了五六分鐘,我這邊都累的有點兒脫力了,也沒把鎖給砸開,所以我也隻能放棄。
恰時,屋子的大門從裡麵被打開,上官輕手裡麵拿著毛巾一邊擦手一邊朝我道:“都招了。”
得,這些家夥啊,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