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份其實也注定在國道社裡隻需要過的快樂就行了。
她問我這次要在國道社待多久?
我想了一下,回答她說也就兩三天吧。
她聽了露出了失落的眼神,隨後無奈的攤了攤手道你可真是個大忙人啊。
男人的世界都是以忙為主的,無論到了哪一個層次都是這樣,除非這個人已經完全喪失了對生活的信心,否則隻要是活著,那就得忙,要不然與鹹魚有什麼區彆?
瞧著她失落的樣子,我笑著上前抱了抱她,湊到耳邊微笑著道:“雖然隻能在國道社待兩三天,可我起碼能夠陪你兩三天呀?”
諸葛鳳顏雖然外表上一直冷若冰霜,給人一種女強人的感覺,但我們隻要在私、處空間裡時,她還是會像其她女孩那樣喜歡依賴我?
在聽見我略帶調、情的話話後,諸葛鳳顏臉頰微紅,佯裝惱怒道:“我可不是軒轅雪痕那笨丫頭呢,難不成你以為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啊?”
我大笑著朝她擺了擺手道:“我倒是想啊,就怕你害怕生孩子。”
說是這麼說,當天晚上就在我準備關門睡覺的時候,她居然抱著被子來了?
這讓我開門的我驚訝不已。
“鳳顏啊,來都來了,乾嘛還帶被子啊,我這裡又不缺這個?”我很鬱悶啊,這搞的啥情況?我那被子可是兩米寬啊?
諸葛鳳顏從我身邊擠開後,徑直朝我房間走了進去,將被子在床上鋪好後,便脫掉了身上的風衣:“我過來就是想趁著晚上的時間跟你說些事情的,你可彆多想。”
所以說,這女人啊,總是喜歡口是心非。
當然,我也不可能當麵揭穿她,笑著搖了搖頭後,便走到了床邊,鑽進了我自己的被窩裡,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道:“那咱們就聊吧。”
她卻拿出了睡衣說,她得先洗個澡。
我自然也沒去阻攔她,就是想看她準備假正經到什麼時候?
於是趁著她洗澡的時候,便打開了電視,直接調到了一個外國的頻道。
因為這一層樓上就住著我一個人,倒也不擔心彆人聽見電視裡咿咿呀呀的聲音。
而淋浴間裡的諸葛鳳顏被水聲給遮擋了也沒聽見。
我這看的倒也不亦樂乎,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這麼光明正大的看這種電影呢?
就在洗浴間裡的水聲消失後,電視裡的聲音傳了進去,諸葛鳳顏麵紅耳赤的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小臉通紅的望著我,沒好氣的道:“程逢九,你居然看這種電影!”